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就給柳姐打了電話。
柳姐聽到我的聲音,十分高興,我聽出柳姐問候聲中的祝福。
“小宋,你真來了廣州。”言語中,是激動,既想知道我真來了,又有點不太相信。
“柳姐,我是真來了廣州,要來打擾你的生活了。”
“不怕,隻要你能來廣州,又想起柳姐來,柳姐就不怕被你來打擾。”
“那就好,昨天晚上我們就到的,但因為是晚上,我怕影響了柳姐的休息,就沒敢和柳姐聯係。”
“這次你是和同事一起過來的呢,還是一個人?”
“我和幾個同事來廣州出差,一共來了四個人。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希望找柳姐談一下,看柳姐你們公司能夠和我們縣上建立合作關係不。”
“好啊,晚上我請你們吃飯吧,今天白天我有一個重要會議,恐怕白天就無法陪你了。下班後,我給你打電話。”
“謝謝柳姐,那我們晚上見了麵,再詳細談。”
柳姐他們公司是一家大型的節能產業公司,產品生產過程中是需要很多的工人,我想,如果柳姐能夠幫忙,把他們公司每年招用工人的一部分名額給我的話,說不定可以給我們縣帶來幾百個工作崗位。加上柳姐在廣州也算是有社交圈子的人,身邊認識的大老板多,或許也能幫我介紹一些企業來合作。
看來,在廣州這邊,一方麵可以通過和當地政府勞動部門尋求合作,另一方麵就是依靠柳姐的關係,尋求和企業合作的機會。柳姐和我的關係,我想,多少都會幫上的一定的忙。
和柳姐打完電話,錦熙的電話就追了進來。
“老公,你在給誰打電話啊,我一直打不進來。”錦熙帶著質疑的口吻問我。
“我剛和廣州這邊的一個老朋友聯係了,他是我以前的同學,在這邊和很多企業的領導有關係,我是想看看他能不能幫我介紹幾家大企業的老板認識,和他們談一下勞務輸出的問題,看有沒有機會合作。”
“你們這次去了幾個人啊?”
“四個,有縣勞動保障局的朋友,到了廣州這邊,是嶺南市駐廣州辦事處的工作人員到機場接的我們,晚上又陪我們吃了飯,我都剛回賓館一會兒時間,準備去洗澡睡覺呢。”
“老公,想你了,我又來那個了。不知道為何,我每次來那個的時候,心裏就特別想念你。”
“女人來月經的時候,是身體內分泌強烈的時候,也就是說,女人在來月經的這幾天時間裏,對那事特別的渴望,但是又不方便行事,心裏就產生煩亂不安,這是每個女人都會發生的現象。”
“要是有你在我身邊,用手撫摸著我的肚子,該有多好,我就不會感覺到肚子這麼疼了。每次來月經的時候,我都喜歡被你給撫摸著的感覺,減輕我的疼痛。”
“多喝點熱開水,早一點休息。”
“你要想我啊,不能隨便去想別的女人,我心裏會不舒服的。”
“我還能去想誰啊,寶貝,你不要亂想啊,我心裏就隻有你一個老婆,不會有第二個老婆。”
“我們都去上海治療了,也過了好幾個月,你說,我們怎麼還不能懷上孩子。老公,我好怕,要是我不能生育孩子了,你還會要我嗎?”
電話中,突然有了錦熙抽泣的聲音,一定是錦熙想到自己還無法懷上孩子,心裏多少有點酸楚,這是女人最大的心痛。一個女人要是不能懷孕,她會覺得自己就不是一個完美的女人,會把這件事情當成是心裏的負擔。盡管錦熙還沒有懷孕,我對這件事情也沒放在心上,可是錦熙自己確實給了自己很大的壓力。
我在電話裏寬慰了一陣,希望讓錦熙釋懷心情。孩子的事情,不是我們想要就能要到的,還需要一種機緣。主要的,是錦熙要學會放鬆心情下來,這也是醫院給錦熙的建議。
往往女人對懷孕承受的壓力越大,內分泌就來得不均衡,不利於受孕。醫生的建議,是希望我能在平時的生活中多去關心一下錦熙,好讓她心情放鬆下來,保持愉悅的心情。這樣,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們就懷上了。
錦熙在我的安慰下,好了很多,我們聊了半個多小時,錦熙對我的強掛和擔憂,我能從她的話中感受得到。
早上起來,一起來的幾個同事都在簡秘書的臥室裏等著我,按照我們的安排,今天白天去廣州市勞務辦,以及企業辦,先去政府部門了解一下情況,看能不能通過這些政府機構,洽談到一些合作機會。
由於和廣州這邊政府部門的人不熟悉,事情的進展比我們想象的要艱難很多。我們先去了企業辦,這邊的工作人員首先的態度,就是覺得我們那地方太偏遠,地區狹小,他們對我們當地民工的素質和教育方麵,都抱有很大的懷疑。主要的,是他們這邊的一些企業中,幾乎沒有我們嶺南地區的勞工,他們對嶺南這邊人不是太熟悉,也就不敢輕易的引進勞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