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公司要發展業務,就得向大城市發展。畢竟,大城市才是人群集中的地方,客戶需求量大一些,即使雲嶺縣的旅遊景點很好,也隻能當成是一個小企業的規模來對待。我們現在隻是把雲嶺縣的旅遊業當成是公司發展的一個平台,依托雲嶺當地旅遊資源,逐步的擴建我們在全國、甚至是全世界的旅遊業務。我相信會有一天我們能夠做到。再說了,我要是遇到了工作上麵的困難,不是還有你這位大哥哥在關心著我們嗎。”
“莉莉,你說話就是讓人寬心,不過,你說得也對,你們的旅遊公司也是我的一番心血,我自然是希望看到這家公司做得更好更大,帶動著我們雲嶺縣的旅遊業走向世界。如果你在嶺南這邊真有什麼困難的,就跟三喜哥說啊,三熙哥能照顧你的地方,一定會努力的照顧好你。”
“三喜哥,謝謝你了啊。有你在身邊關心著我,我心裏就有了很大的勇氣,即使在接下來的工作中要麵臨著很多的艱難,我相信自己都能夠和同事們堅持過去。”
兩人抱著說了一會兒話,才走到床邊去坐下。客房的窗簾依舊被我拉上,這個小小的空間裏,好像有一種特殊的渴望在滋生著。
多日不見,我們倆都很激情投入,達到了情感上麵的最佳配合狀態,兩人都獲得了滿足。從浴室裏出來,坐在床上小息了一會兒,房間裏有空調,比在外麵呆著舒服。加上我們倆剛在浴室裏瘋狂了半個多小時,體力還是有點支撐不住,兩人就蜷縮在床上,睡了一會兒。
到了中午十二點四十,我陪著蒙莉就在這家酒店的二樓飯廳吃了午飯,喝了一點紅酒。下午因為我和蒙莉都各自有事情要去辦,午飯之後,我把蒙莉送回房間中,就離開了酒店。
我離開了酒店,想著在離別時蒙莉說的最後一句話。蒙莉說,今天晚上如果不走的話,晚上想你了怎麼辦。
我知道蒙莉是在開玩笑,她不是那種喜歡粘貼著男人的女人,也不會因為和我的關係,要把我們的事情弄得滿城風雨。如果蒙莉是這種有野心的女人,和我認識了兩年,她早就會利用我手中的權力,給自己爭取了不少利益。
但這些日子以來,蒙莉沒有主動的跟我要求過一件事情,就是讓她去旅遊公司當經理,都是我說了幾次好話,說雲嶺縣的旅遊業開發需要她這麼一個懂得生意的年輕女人來負責。年輕人有激情,有創新思維,我就是榜樣,就是因為年輕,我在雲嶺縣才會如此的放開手腳去做工作。蒙莉就是聽了我的這一番話,覺得我是真誠的希望她來承擔旅遊公司這個擔子,她最終答應了下來。
經過這兩年對蒙莉的了解,我還是覺得蒙莉是一個張揚的外表下,有一顆本分的心思,不是那種充滿欲望的女人。
和這樣的女人做知己,我才放心。要是身份放著一個整天都在算計著,想利用我們的關係來得到個人的一些目的,這樣的女人,隻會成為事業上麵的絆腳石,會毀掉一個男人原本擁有的事業。
蒙莉最後給我說的那一句話,似乎也是在暗示著我,要是晚上我想陪著她的話,可以來這個酒店,她也渴望有我在身邊的感覺。
這種想法在我的腦海裏閃過,但我清楚,晚上我必須回家。一個男人即使在外麵有一些風流韻事,這是成功男人都無法避免的事情,但不管怎麼在外麵瀟灑瘋狂,但有一條原則我不想去毀掉了底線,那就是自己的心裏還有一個家,我還是會把錦熙當成是這個家裏的女主人。
我從賓館回到辦公室,肖秘書就跟了進來,說是有重要事情跟我彙報。看他那表情,這事情應該很重要,我還沒來得及休息一下,肖秘書就急匆匆的跟在了我的身後。
“肖秘書,有什麼事情這麼急的?”
我坐下,喝了一口水,把水杯遞給肖雷,讓他幫我倒一杯開水過來。肖雷接過去,去幫我盛滿了開水,回來把茶杯放在了我的麵前。
“宋市長,有一個重要情況給你彙報一下,在彙江路一個建築工地上發生了一起事情,就中午的時間。最開始是幾十名工人在建築工地鬧事抗議,說是老板拖欠了他們半年的工資。再不發工資給他們的話,他們就不上班。而且,有一個工人更可憐,說是家裏父母病了,找老板要錢,老板死活不給,這工人就從三樓上跳了下來。工友們把跳樓的這人及時的送到了醫院,也不知道現在脫離了生命危險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