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吊墜挺沉的,值不少錢。”
“我看這個圖形挺特別的,就拿來了。”蕭葉訕笑兩聲,一轉頭,看到蕭揚正朝她這邊看,一舉手,向他打招呼,“阿揚哥,起得好早。”
你也夠早的,都已經泡完溫泉喝完粥了。
蕭揚不敢在主子麵前認親,略一點頭,朝廚房走去,迎麵看到小五子端著木盤把早餐端來了,身後跟著黑鷹。
“老大,你手裏拿著什麼?”黑鷹原本是監視小五子來著,看到蕭葉站在她房間門口,撇下人直接跑到她身邊,“哪裏撿來的金子?”
柳大嬸笑道,“好沉的一塊金子呢!”轉身離開,去做她的事。
蕭葉手裏掂著墜子,得意的一笑,她看中的不是金子本身的價值,而是墜子上兩麵她看不懂是什麼的圖形。
右手的拇指食指捏起墜子舉起來,眯著眼研究起到底是什麼圖形來,雖然是在飛虎營長大的,但她也是見多識廣,從來沒見過這種彎彎扭扭的圖形,墜子是金果果的,難道是金家的圖騰?
金家在齊國盛行了好幾代,一百多年前是齊國皇帝倚重的外戚,到了近三代,棄官從商,金果果的祖父在齊國商場上,那可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
金正雄這個男人年輕時持才傲物目空一切,誰敢違拗他,死路一條,絕不留情,直到三個兒子僅傳下金果果一個男孩,開始反思是否遭了報應,年輕時出手太狠,弄得很多對手家破人亡。
如今的金家是金果果他爹當權,這位老爺子吃齋念佛一心向善,祈求唯一的孫子能夠給金家開枝散葉。
“黑鷹,你聽說過臨都金家有家徽或者圖騰嗎?”看了半天還是看不懂,蕭葉的暴脾氣上來了。
“金家的家徽是白色荷花啊!”黑鷹見她研究了半天,猜測道,“這個不會是你從金果果身上順來的吧?”
“白色荷花?”蕭葉再次舉起墜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荷花的造型,“齊國首富的唯一繼承人,脖子上就戴著這麼個東西,想想也挺寒磣的。”
“真從金果果那裏順來的呀。”黑鷹伸手拿過墜子,笑著翻來翻去看了看,“老大,你研究半天,看出是什麼圖形了嗎,我怎麼覺得是象形文字,不對,這一麵是徽章,等等,我在什麼地方見到過這個徽章?”
見黑鷹眼睛瞪得老大,使勁在回想,蕭葉從他手裏把墜子拿了回來,“這是從金果果脖子上弄下來的,肯定是金家重要的徽章。”
“不對,老大,這不是臨都金家的家徽或者重要的徽章,你讓我再看一眼,我絕對在什麼地點見過這個徽章。”
黑鷹小小激動了一下,嗓門不由得提高了許多,把隔壁正準備吃早餐的寧長安給引出來了。
“蕭葉,你醒了啊。”還算客氣的先跟蕭葉打招呼,她中了毒,起因是他被齊國的奸細抓走了,所以,還是要關心一下的。
老子連早飯都吃過了。
蕭葉在心裏暗暗說,怕寧長安等會兒又一句“女人要矜持一點”,假笑道,“都準備好了,就等著送你去親戚家。”
一揚手,指著不遠處停著的馬車,手裏握著的墜子在陽光下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