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於書記的神色凝重,今天出來沒帶秘書,一個人在寒涼的街道上走著。
天空有點小雪,飄著飄著就沒了,天陰沉沉的。
於書記走著走著,前麵站著一個冰雪聰明的女人。
“於書記?”冷冰雪第一次對人打招呼露出了微笑,平時那張冰冷的臉真是讓人看得心寒寒的。
於書記抬頭,有些尷尬看了眼冷冰雪,該來的總是要來。
“冰雪啊,怎麼在外麵,快進去坐坐吧。”於書記還是很高興的迎冷冰雪入住所。
如果不是被逼無奈,冷冰雪也不會來這低聲下氣的來求他了。
但是冷姥爺對於書記是有知遇之恩的,於書記也是向著冷家的,但是如今冷姥爺走了,另一邊是馬書記,他得罪不起啊。
冷冰雪也說明了來意,以及現在麵臨的挑戰和困境,於書記隻能暫時敷衍了過去。
冷冰雪走後,於書記取出煙來,深深的吸了起來,自言自語著:“一邊是恩義一邊是仕途,我該怎麼選擇?”
於書記要是認為得罪就得罪了也就罷了,但他也是衡量全局的人,該不得罪還是不得罪,如今馬書記都親自找他談話了,讓他提不起這個底氣來。
而於書記給冷冰雪的回答是:該怎麼就是怎麼,違紀違法的事不能幹,該處分就處分,沒得說。
也就這點讓冷冰雪更加的失望,總不能找馬書記的辮子吧?顯然那是飛蛾撲火!
曾不可一世的冷家,這一刻在慢慢的走向衰落。
對付冷冰雪,望天集團就是從她和韓梓宇下手的,他們之間的關係瞞都瞞不住了。
雖然金色年華大酒店一向柄著保守一切隱私的原則,但還是因為給予施壓的人級別不足夠大。
這天,冷冰雪正在辦公室批複文件,來了省紀委主任陳柏斌同誌。
“稀客啊。”冷冰雪知道這個時候,省委的任何人找她都沒任何好事。
陳紀委也是老幹部了,在這個崗位幹了不少年,雖說沒有太大的作為,但是也是僅僅有條,廣海省整體紀律風俗還是很好的,受到了百姓的表揚,這一切都離不開他紀委的監督。
陳紀委甚至沒有回話,而是把一堆照片扔給了她。
冷冰雪瞄了一眼,盡是自己和韓梓宇的那類照片,這次的照片和上次的不同,這次是赤裸裸的魚水之歡的場麵,這是直接性證據。
冷冰雪平時和韓梓宇偷歡時一般都在自己家裏,很安全,偶爾幾次不方便去了金色年華大酒店,結果卻被針眼攝像頭錄了視頻。
這金色年華大酒店很顯然被棄了行業規則。
冷冰雪偷偷的吸了口氣,心想:紀委要抓人的話,就不會他一個人來了,看來隻是談話!
“陳紀委,我是單身,我是女人,有需求很正常吧?難道你不跟女人做這些嗎?”冷冰雪反駁道。
“你這是嚴重違紀。”
“我單身女人怎麼就不能找男人,這是我的自由和權利,你要是認為我違紀,就處分我,如果處分還不夠,就撤我職好了!”冷冰雪麵對如此照片很淡定,也不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