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閻這火爆的脾氣不是一兩了,王秀琴也習慣了被罵。低著頭自顧自吃著飯,沒有任何反應。
當初自己是覺得這個男人很老實本分,沒想到如今竟變得如此。
即便如此王秀琴還是不打算離婚,俗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男人是自己選的,就得忍著。
而且即使提出離婚,她知道白景閻也不會同意,這個男人把自己的仕途看得比什麼都重要,離婚這種會對升官有影響的行為是不會同意的。
王秀琴這麼想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白景閻最討厭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都女人的眼淚是讓男人心軟的有力武器,但白景閻卻反而怒氣更盛。
“景閻,我當初就是看你這個人挺好的,才不顧家裏的反對跟了你,可你現在倒是官越做越大,這脾氣也是越來越大,讓我怎麼辦啊”
王秀琴不斷哭訴,把自己這些年來的怨氣一股腦的倒出來。
“現在你後悔了?你是嫌我對你不好是嗎?別不知好歹!”
白景閻見妻子對自己怨氣頗大,又羞又怒,隨即從桌上舉起一個厚重結實的煙灰缸,狠狠地朝王秀琴的頭頂砸了下去!
沉悶的碰撞聲響起,王秀琴頭頂帶血,倒在了地上。
原本衝動的白景閻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得清醒過來,自己把妻子給打死了?
“哎,你別裝,趕緊起來。”白景閻的聲音有些顫抖。
妻子一動不動躺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應。
白景閻急忙蹲下試探妻子的呼吸,還好,有氣。
急忙給救護車打電話,白景閻把妻子送到了醫院,整完都在等待妻子的手術結果。
韓梓宇早上到市委時,就聽見趙曼彙報今白景閻請假一。
“請假?他怎麼了?”
韓梓宇昨晚想了一夜,覺得還得再了解一些李金昌的情況,原本打算先從白景閻這裏入手,就聽到這個消息。
趙曼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隻聽好像是他家裏人住院了,白副書記沒的太詳細。”
“哦,那到時候我問問吧,咱們總得去探望一下。”
趙曼出門後,韓梓宇就給白景閻打了個電話。
“白副書記,怎麼了?聽家裏人病了,沒什麼事吧?”
作為領導,在關鍵時刻必須關心下級,這是拉攏人心的一個手段。
白景閻對韓梓宇這突然地問候有些驚訝,隨即道:“沒事,我媳婦受了點傷,我這照顧照顧她,現在已經好多了。”
“在哪個醫院,我得去探望一下,這麼長時間還沒見過你家人。”
一聽韓梓宇要來,白景閻慌亂的直接拒絕:“不用,書記您這麼忙,還為我家這點事操心犯不上,我這邊還得照顧她呢,先掛了。”
韓梓宇覺得有些奇怪,這白景閻一直是想方設法的要拉攏自己,可現在自己向他示好,他又不肯接受了,真是奇怪。
事出反常必有妖,白景閻的態度變化一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