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運氣很好,因為是進入深山老林裏麵,昨天的時候他獵了好多的野雞還有野兔。
想著這些還是不夠,所以他尋到了一隻大型動物走過的痕跡,挖了好幾個陷阱,守了一天一夜的時間,終於獵到了一頭毛色發亮的大蟲子,還有一頭肥樟。
將獵物捆綁好,確定沒人看見後沈大郎粗眉一擰,手上的肌肉一鼓,直接將所有的獵物扛起來,氣大無窮。
踏著秋日流金的黃昏,穿梭在林間往家裏趕。
以前在深林裏麵住一個晚上他都不覺得有什麼,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日子習以為常。
但是現在不同的了,家裏麵有個嬌滴滴的媳婦等他回去。
雖然這個媳婦現在沒有待見他,總是冷眼相對。
他的嘴巴也笨,長大也醜,也不奢望媳婦能夠一下子就接受他。
不過是塊石頭總會捂熱,他一定會對媳婦很好很好的。
而且家裏有人等著自己回家,這種感覺是完全不同的,這種情感隻有久孤身一人才會明白。
走出了深林,看到遠處人家的炊煙嫋嫋,再看看山腰下他們家也是升起了炊煙。
沈大郎咧嘴大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嘿呦的皮膚下顯得憨厚無比。
家裏麵有升火的跡象,是不是說明媳婦願意跟他好好過日子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沈大郎覺得他的心滾燙滾燙,似乎有什麼被燃燒了一般,很是激動,往家裏麵趕回去的步伐加快了許多。
他站在自家有些破爛的小院門口,銅鈴般大的眼睛再三反複確認後才敢進去。
這煥然一新的小院子,真的是他那亂七八糟的家嗎?
沈大郎將獵物放在井口旁邊,躊躇著腳步在院子來回走動,滿是不可置信的打量著自家那完全變了樣的院子。
東西都被分門別類的放好,秩序井然,他都不敢亂拿,就怕變亂了寬敞起來的小院子。
臘肉放到了院子門口的右側,不會擋著門口。
若是平常沒有什麼感覺,如今一看覺得順眼了許多。
他前兩日換出來的衣服也被洗幹淨涼在繩子上,旁邊還掛著淺紅碎花的女人衣裳。
一青一紅,顯得格外相配。
這個真的是他的家,這個也才是一個家該有的樣子。
沈大郎心中一動,某根琴弦被撩撥了起來,剛毅的臉上逾發柔和,連那如蜈蚣般的疤痕也沒有那麼恐怖了。
在他尋找媳婦的時候,她從廚房走出來了。
孤笙歌手上還端一碗飄著香味的湯水,臉上帶著溫和的淺笑,如那下凡的仙女般美麗。
她穿著淺藍色的衣裳,挽著簡單的發髻,別上了一個流蘇發飾,淺笑嫣然的看著自己,沈大郎一時間看癡了,人也呆住了。
他的媳婦,真的好漂亮。
青色麻布衣,長發被高高挽起,身高偉岸,五官剛毅。
雖然那一到疤痕乍一看的時候是有些恐怖,但是在她看來更加增添了男人味,魅力四射。
孤笙歌很滿意沈大郎的表現,看人的第一眼自然是外貌,所以她很樂意用自己的美貌讓沈大郎第一步沉迷於她。
“呆子,傻傻的杵在那做什麼,還不過來幫忙。”她小小的瞪了他一眼,聲音清澈動聽,便轉過身,扭著翹臀往飯桌上走了。
這個威脅的瞪眼,落在沈大郎眼裏那就是勾了他魂魄的媚眼如絲了,將他的心給弄得滾燙起來。
媳婦他,這次是真的好好過日子,不嫌棄他了?
將湯水放到飯桌上,孤笙歌看扭頭看了眼還在沙楞的沈大郎,她一揚眉頭,聲音嬌俏又不滿道:
“這是傻了還是癡了,站在那裏幹嘛呢,還不去洗手,然後拿飯菜出來吃晚餐。”
原身對沈大郎講話都是指使的多,她現在也沒有要溫柔起來的想法。
隻是話裏的意思要透露著關心,還有願意接近,願意一起生活的意思就好。
而且男人的性子中就有m的體質,一味的溫順隻會很快的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