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害怕”孤笙歌為低頭,看著她手臂上那柔軟的觸感。
包裹得有些嚴實,看不見春光,真可惜。
文詩轉溜著眼睛正在防備的看向四周呢,周圍都是花叢還有樹木,沒有人走過,靜悄悄的令她有些心慌。
聽到孤笙歌的話,她一愣,抬頭傻乎乎的問:“額,什麼?”
下一秒反應過來是問什麼,她下意識的挺直微彎的腰背,嘴裏說出來道:“沒有害怕,怎麼會…”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孤笙歌給打算了,說了一句令她爆紅的話。
隻見她發出一聲嗤笑,垂眸看向緊貼著她手臂的身材,翹起的嘴角挪捏道:“小小的一隻,沒想到身材還挺有料的,吃什麼張大的,嗯~”
那一聲充滿性性感的嗯,故意壓低的慵懶長腔,更是令文詩手腳無處安放,隻能紅著臉,像個害羞的小媳婦。
“…木,木瓜配牛奶。”她一手食指扣著臉頰,眼神閃爍亂瞟,小聲嘀咕了一句。
她媽媽說女人想要發育好,保養就要小小緊緊抓住。
以前每周都會頓木瓜豬蹄湯,或者早上木瓜奶…
一不小心胸前就傲人了,隻是平常穿著寬鬆的衣服看不出來。
“滋滋,以後可真是便宜了你老公,太虧了。”孤笙歌可惜的滋滋兩聲,滿嘴火車炮。
她伸出一爪子捏了一下,在文詩驚恐的護住自己胸脯下又淡定的收回手插兜。
孤笙歌痞笑,眼裏流光飛舞,“果然,大的手感都不錯。”
像棉花一樣,軟乎乎的,怪不得小荔枝喜歡她哪裏呢。
文詩的臉更加爆紅了,雙手環住自己的胸,咬著嘴唇,抬眸下水靈靈的眼睛看向孤笙歌的側臉,支支吾吾道:“笙,笙歌,我是直的。”
她喜歡的是男人,不是女人。
“嘁,老子隻搞男人。”孤笙歌撇了她一眼,又懶洋洋的看著前方。
她微眯著眼想,淡黃色的陽光真舒服,比黑暗的世界好太多了。
果然,記憶再黑暗,她心底依舊向往這樣的生活。
轉念一想,她此刻可以抱著小荔枝懶洋洋的睡覺,或者做一些陰陽調和的運動。
但是為現在了這個破爛子的事浪費時間,真是煩。
文詩:…
為什麼要用搞這個字,聽起來好邪惡。
果然。
社會我笙歌,人懶話粗糙。
但是莫名的,經過這樣邪惡的對話,她心中的緊張感沒有了。
也許,笙歌隻是為了讓她放寬心吧。
文詩抬起頭看向孤笙歌的側臉,稀稀拉拉的暖陽打落下來,她神情慵慵懶懶,看似沒有什麼精神,卻掩蓋不住那眼裏的熠熠生輝,眉梢的恣意輕狂。
笙歌的心底,其實是一個很溫暖細心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