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鳥都聽不懂的語言,孤笙歌撇了他一眼,半闔眼的長睫毛稍微擋住了眼裏的深思,語氣不耐煩道:“吃顆糖,睡覺去,吵死了。”
百裏澤剛升起的溫暖瞬間被澆滅,瞪了一眼孤笙歌,卻舍不得將糖給吐掉。
不過慢慢的,眼皮在打架,頭一沉,徹底的昏睡過去了。
正要敷藥縫合的醫生擰眉,語辭嚴厲道:“大小姐,不要搗亂。二少現在不適合吃糖份多的東西,傷口會發炎。”
孤笙歌輕撇了他一眼,翹起的二郎腿輕晃,直接將視線看向外邊,“做你的救治,少點廢話。”
跑她麵前刷存在感,白癡。
醫生更是不悅,眼底升起厭惡:“大小姐,要是二少爺出了什麼事,你我都負不了責任。”
這個大小姐本來就討人厭,現在是要害死二少爺嗎,好歹毒的心腸,回去了一定要告訴家主趕出百裏家。
齊子非和劉霄愣住了,並不知道要幫誰說。
醫生彎腰想要去拿下百裏澤嘴裏的糖,但是半路卻突然被孤笙歌鉗住手腕,她那平靜到詭異的眸子一閃而過的猩紅,語氣寒冷道:“我做事,還輪不到你來瞎嗶~嗶,滾到一邊去。”
她一甩,直接將醫生整個人往前甩,甩到了車尾的門,嘭的一聲,車身搖晃,而醫生沿著門緩緩滑落,捂著胸口大口喘氣,眼神驚恐的看著孤笙歌。
“你,你個歹毒的女人!”他顫巍巍的手指指向孤笙歌,眼神害怕又想指責,祈求劉霄他們幫他。
其實他們愣住了~
孤笙歌收起了那駭人的壓迫,嘁了一聲沒有理會在哪唱獨角戲的醫生。
傻~逼的演戲以為騙過了任何人,卻如跳梁小醜。
孤笙歌直接拿過了醫用工具,帶上消毒後的手套,拿著手術刀,還有針線,專注的縫傷口,速度如殘影。
劉霄回神後站起來著急道:“笙歌姐,你這是要···”
“別說話,你看傷口。”齊子非拉住了劉霄,眼神一直盯著那一道長又深的傷口,他似乎瞧見了傷口在慢慢愈合,而這個縫起來隻是一個掩飾。
最直接的證據就是。
他發現阿澤在吃了棒棒糖之後,一直溢出鮮血的傷口不流血了,瞬間製止,裂口也在合攏。
這個人,真的如外麵所說的廢材嗎?
齊子非心中立馬否定,絕對不是。
藏得比誰都深。
也更加不可測。
索性對阿澤沒有什麼傷害之心,不然防不勝防。
劉霄也不是個傻的,安靜下來後腦子一轉,也注意到了這個變化。
當下也是緊張的看著。
眼巴巴想要出去的立白哼哼道:“那個渣渣,居然敢這樣跟宿主說話,立白好想要咬死他哦。”
立新讚同點頭:“就是,拉進來去扛石頭。”
立白:“不過宿主對那個臭小子真好,滋滋,還幫治病。”
孤笙歌的話突然冒出來,語氣輕挑危險道:“你想要我幫你縫,也是可以的。”
立白嚇的狐狸毛豎起來,隻覺得從尾巴到耳朵都是陰風陣陣。
“宿主,我去種花了!”它拉著立新遁走,不再冒泡。
它才不要身上有血窟窿呢,多難看阿。
被爪子勾走的立新:···
你直接說害怕不就得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