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走到門口的速莉莉突然停住了腳步,雙手環胸的洗耳恭聽,隻不過視線往盧警官身上停留的時間頗多,而且眼底是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隱隱期待。
筆下快速的做著記錄,也能一心二用的盧警官聽到這個問題,筆尖突然停頓住,他認真的想了一些,也是有些不解。
“你這樣一說,莉莉很多方麵確實都符合我的喜好,但是為什麼以前都沒有發現呢。”盧警官很認真的在想這個問題,並沒有發現孤笙歌已經走到另一邊沒有在聽了。
聽到這句,蘇莉莉的嘴角微微一翹,但是下一句話就是令她晴轉陰,變得更加冷若冰霜。
盧警官再想了一下,點頭認真道:“好像隻把她當成兄弟,在我眼裏已經沒有男女的區別了。要去追自己的兄弟,似乎有些奇怪阿。”
也不怪乎他這樣想,在他們警廳裏麵即使有漂亮的小姑娘,其實就是個霸王花,比男人還彪悍。
大家一起並肩作戰久了,男女之別似乎並沒有那麼重,直接用大兄弟稱呼。
放眼望去,男的女的都是大兄弟,升不起玷汙之心。
“是嗎,我可以幫你深刻體驗一下真正的沒有男女之別。”蘇莉莉冷著臉,陰森森的語氣令客廳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
盧警官嚇得心髒一抖,回頭一看,便是站在身後的蘇莉莉,她拿起來的手術刀在反光,眼底一閃而過的光芒,更顯得瘮人。
注意到她那冷冷的視線在他兩腿間徘徊,盧警官更是嚇得悄悄合緊雙腿,推推下滑的眼鏡,趕緊尬笑道:“蘇法醫,早上好。”
蘇莉莉隻是冷冷的撇了他一眼,玩著讓盧警官雙腿發軟的手術刀,拿著新鮮出爐的鑒定文件去給孤笙歌,不繼續理會。
“呼,嚇死我了。”盧警官當真是嚇出了半條命,心有餘悸的深呼吸幾口氣,這才慢慢恢複平靜。
他原本是不害怕的,但是一想到那次進入解剖室看到的畫麵,就是有些心理陰影。
身為一名警察,他的膽子不小,相反很大。但是事關男人的老二,命根子的問題,就不是膽子大不大的爭論了。
那次他進去,正好看到蘇莉莉將人家的老二給分半,還淡定如常。
所以每次看到蘇法醫的手術刀,他都覺得自己老二在發抖,害怕的。
接過資料翻看,餘光瞧見盧警官那秒慫的模樣,孤笙歌好笑道:“你把他嚇得不輕,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舉起來。”
可憐的孩子,碰到了蘇莉莉,算他倒黴了。
蘇莉莉暗暗瞥一眼,麵上冷漠,淡淡道:“關我什麼事。”
“咦,事關你以後的性福生活,你說關不關你的事。”孤笙歌挑眉,投給一個“你在說笑”的眼神。
蘇莉莉嘴角一抽,又立馬恢複了高冷範:“我和他可沒有任何關係。”
“噢~是嘛。是誰上周去相親,專門找那家西餐廳的,還坐在後麵偷看偷聽。”孤笙歌拉成的聲音,上翹的尾音盡是壞笑。
蘇莉莉神情一頓,她正要想解釋,又聽見孤笙歌恨鐵不成鋼的教育道:“你這樣是不對的,再如此下去,等到三十歲了都沒有將那塊肉給啃下來。”
···蘇莉莉眼觀鼻,鼻觀心,最後還是如戳破的氣球,那高冷範維持不住,靠過去湊進些,小聲道:“作為一個已經吃到肉的女人,告訴我,要怎麼做。”
對盧警官這塊肉,她勢在必得。
奈何對方看到她就腿軟,自豪的同時也是鬱悶。
又沒有割他老二,怕什麼。
“直接撲到就好了。”孤笙歌從資料抬起頭看向她,給了條非常簡單粗暴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