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人有時候真的是可以氣死人了,剛來的周小沫對這裏本來就沒有是歸屬感,現在直接升為排斥。
雖然在現代她是一個孤兒,但是生活並不難啊,和別人比就是沒有很好的生活條件而已。
長大了她可以自己養活自己,考上了好的大學後更加是如此了。生活很是滋潤,自由自在的好不快活。
但是來到了這裏糟心事一大堆,除了原身的身體要承擔責任外她現在什麼都不想要,而且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好嗎。
沒有電腦,沒有遊戲,沒有小說,沒有商場,沒有公車等等····更重要的就是沒有好一點的廁所,想要解決一點生理問題都怕掉到坑裏。
而且看過去都是蠕動的蟲,她第一次去的時候差點沒有被嚇死。
別說適應了,她越來越排斥。
還有啊,她身為孤兒的時候雖然有些辛苦,但是也不用像現在這樣,每天天都沒有亮就被趕起來洗一家子的衣服,回來還要割草喂豬,還要打掃雞舍,上山撿柴火,下地幹活。
我靠,這些就算了。
每天還要聽那個極品奶奶罵什麼賠錢貨,連吃個飯都是幾粒米還說浪費糧食,喝點米湯算是奢侈。
說什麼養個女兒就是來遭罪賠錢,特麼的,說得好像你不是個女人一樣,有種去變性當個男人啊。
周小沫暴怒,不斷起伏的心髒就怕忍不住把罵出來。
她抬手看看自己比雞爪還要有骨頭的五根手指,欲哭無淚,這是要猴年馬月才能養出一點肉。
這已經不是纖纖玉指美膩,而是骨瘦嶙峋了好嗎。
好吧,退一大步這些就算了。
但是聽著這個身體的母親每天在哭哭啼啼簡直,就是傷耳朵又傷精神,好想用麵條上吊。
她怕哪天精神失常。
這具身體的母親的兒子,也就是大哥過得還是不錯,畢竟是孫子嘛,極品奶奶再極品也不會極品到自己的親孫子上,就算她想那個一直沉默不語的爺爺也不會給。
但是苦就苦在她們作為女兒的身上,自己的母親立不起來一直被壓迫被欺負,稍微說話大聲點都抖如篩子,父親又是個聽話的晚癌期愚孝,所以這個生活不言而喻,苦不堪言。
同樣生活在有一個房子下,就他們二房的女人瘦的皮包骨,一直就是被奴役的存在。
討厭那些家人的同時,也討厭這具身體的親生家人。
不管什麼時候自己立不起來,也怪不得別人來奴役你了。
雖然古代的女子身為女強人不多,但是也沒有懦弱到整天就知道哭泣吧,眼睛腫得像雞蛋,看一眼都煩。
看看大伯母,雖然極品奶奶也不喜歡但是人家多彪悍啊,極品奶奶再極品也不敢惹太多。
看看三嬸,雖然話不多但是個精明的人,不會讓自己的小家自己吃虧。
再看看四嬸,嘴巴甜啊,跑極品奶奶那裏的速度頻繁的很。伺候好了極品奶奶,在這個家的生活也不錯。
就他們二房真的是被欺負得可憐,欺負就欺負吧,兩個做父母的都是一副“你就欺負吧,我無所謂”的愚笨樣子。
別說分家了,讓那個愚孝的父親說一句重的話都不可能,一受委屈隻能安慰他們說那是長輩要孝順·····
我去,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剛進來的時候她也有一瞬間是高興的,因為有了自己的家人,不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但是現在嘛,嗬嗬噠。
白送給她也不想要好伐,簡直做夢都想回去!
如果給她一塊豆腐,百分之百會撞死然後回去。如果收回空間讓她回去,也願意阿
他喵的,她不想在這裏待著了,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因為身體沒有完全恢複,今天就是睡得晚一些,起來後就聽了極品奶娘在門口罵了n久,還不能反駁一句。
周小抹相信,如果她再晚些起床,那個極品奶奶肯定會推開門進來拿著竹條下手抽打。
罵完了,她還要餓著肚子去工作,虐待啊,還是不犯罪的虐待啊。
周小沫心裏苦,即使再不願意還是要做,人在屋簷下不做,嗬嗬噠,不做也要做。
你不做,想被打嗎?
要知道古代這裏孝字開頭,人家就說教訓教訓家裏的晚輩,其他人也不能多說什麼。
你說反抗?她這個小身板,要是敢反抗,那沒有的父親保證會第一個跳起來按住,壓到極品奶奶麵前,雙手奉上竹條,誠信誠懇的說:打多點。
你說空間呢?妹的,根本就不敢用好嗎,還差點害死她呢。
先不說她不是自己住一間房子,裏麵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住一起,根本就找不到機會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