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隻見嬴政很霸道的十指扣住顏如玉的手指放在她前邊,輕笑道:“以前你最喜歡窩在我懷裏賴著,現在一樣沒有變。”
不管什麼時候他最喜歡的,就是一有時間就抱著歌兒不放開。
似乎少看一秒心裏就不安,恨不得掛在褲腰帶上去到哪裏就帶到哪裏。
“咳,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還記得那麼清楚幹嘛。”顏如玉轉溜著眼睛,想到這個人的占有欲,就是掉幾根頭發。
那時候在她眼裏吧,秦凜就是個傻白甜,而且私下裏還喜歡撒嬌。
隻要擺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她立馬酥軟了,導致這人的占有欲蹭蹭往上漲。
有一次她就是去買菜的時候和一個賣豆腐的小哥多了幾個笑容,那時候秦凜沒有什麼異常。
但是半夜她聽見了鈴鐺聲音醒來,居然發現秦凜這家夥居然找了鐐銬想要將他綁住。
說什麼隻要乖乖呆在家,就不會有人來和他搶了。
瞧那表情,根本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靠,要不是她大發脾氣,這件事情才罷休。
那是她氣得想要打一頓,然而估算武力值後她發現自己打不過。
時隔幾年,這種不是糟糕也不享受的占有欲又冒出來了。
嬴政眼底劃過一道暗光,爾後又是深情款款道:“隻要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特別是他們很多的第一次,他永遠都不會忘記。
顏如玉嘴角一抽,扭著身子想要掙脫懷包,卻得到越來越緊的禁錮,還有那危險的氣息,她隻好放棄掙紮了。
“好吧,先不提這些事。你看我們現在都分手了,於情於理,如此親密都不太好吧。”
呐知,不知道說到了什麼不好的地方,顏如玉發現周圍的空氣都冷下來,一股黑暗氣息籠罩開來。
“分手,嗬,玉兒真是可愛。”嬴政眼底暗沉,勾起的嘴角越發邪氣,他摸著顏如玉的手延申到細細摩擦著細腰。
“隻要我秦凜活著的一天,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沒人可以改變。”
分手?沒有記憶的歌兒,還真是傻得可愛。
他也喜歡逗弄逗弄。
沒有記憶的歌兒,不會老想著將他壓在身下。
顏如玉打了個寒顫,撇嘴無語,蛇精病人格又要犯了。
她還是不怕死的繼續道:“五年前都已經說分手了,你也答應了。我們這樣已經過界了。”
沒辦法,每次看到秦凜蛇精病發作,她都忍不住想要去再撩撥一下。
這個奇怪的癖好想戒掉,奈何越來越上癮。
想到歌兒似乎很喜歡出去沾花惹草,嬴政的眼神越發危險,似乎再翻湧著深淵般的黑暗。
“我會讓你己住,你是誰的女人。”
在顏如玉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掰過身子,眼前的人影放大,雙唇被侵占,空氣被掠奪,意識也在慢慢的減弱。
然後不知道是因為開葷了,戒不掉。
又因為上年紀,到了正常需求。
他們迷迷糊糊的滾到床上去,沉淪在不可描述的啪啪啪事件中。
顏如玉:···
不錯不錯,還是當初那個涼涼的薄荷味,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