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手掌隔著包包的內衣愛撫著夜傾城敏感的身軀。
處子就是折磨人,青澀的身體卻忍受不住絲毫的挑逗,而且夜傾城發現南宮傾城的身體對別人的碰觸格外的敏感,這無疑是給了她一個沉重的打擊,讓完全無法擺脫席冥肆那雙仿佛施了魔法的雙手。
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淡淡的紅暈爬上夜傾城的粉頰,嬌喘籲籲的看著席冥肆蒙上****的眼睛,夜傾城懷疑他是不是又要和上次一般中途退場。
纖細的雙腕被巨大的手掌固定在頭上,夜傾城水汽彌漫的眼睛驚訝的看著席冥肆,她並沒有做反抗,他為什麼要這麼束縛自己?
還不等她想到什麼,席冥肆修長的腿已經將夜傾城羅裙之下的雙腿死死壓住。
“你要做什麼……”席冥肆怪異的舉動讓夜傾城心中的警鈴大作,猛的問道。
俊美的頭微微側起,席冥肆薄薄的唇片勾勒出嗜血的笑意,看的夜傾城心中頓時降至冰點。空閑的大手一把扯開包裹在她脖子上的紗布。被自己撕去皮膚的傷口剛剛愈合一些,泛著粉色的嫩肉,光是想象就可以知道這個時候若是對著那出生的嫩肉輕輕一碰的話,便能夠引起多麼撕心裂肺的痛楚。
驚恐的看著席冥肆眼中的殘暴,夜傾城想要掙脫被牽製的雙手,即使知道那隻是徒勞,但是席冥肆的眼神太過可怕,讓一直以來徘徊在生死邊緣的她都不由自主的泛起了寒意,出於人類自保的本能,她輕顫著身子搖頭,仿佛在對著眼前嗜血的惡魔做著微弱的反抗。
手指勾起夜傾城發抖的下巴,席冥肆冷笑著俯下身,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傾城,誰準許你用‘你’來稱呼本王了?”殘暴之光在他的眼中閃現,他低下頭品嚐手中的獵物。
“呃!”鑽心的疼痛自她的脖子上傳來,她猛的咬住唇片,克製即將破口而出的尖叫。
熟悉的血腥味在空氣中揮散開來……
新生的嫩肉怎麼經受的起利齒的蹂躪,比被子彈打中還要痛上千萬倍的感覺在她的身上爆炸開來。扭動身子想要擺脫那讓她難以忍受的疼痛,可是四支卻被他死死的壓住。
猛的一用力撕咬,新鮮的鮮血更加瘋狂的奔湧而出,充斥進席冥肆的口腔。
夜傾城悶哼一身弓著身子,雪白的額頭泛出晶瑩的汗珠,迷蒙的眼睛闡述著她所有的痛苦,她卻倔強的不肯開口求饒。因為她明白,即使她開口祈求,所換來的,不過是更加殘暴的對待,一如養父當初的所作所為一般。
鮮血順著夜傾城的脖子流下,滾燙的液體在她潔白的皮膚上印上刺眼的紅。
傷口已經疼到了極限,夜傾城的神經已經超負荷而麻木,身體已經感覺不到外界的傷害,隻有腥甜的鮮血不停的竄入了她幹澀的口腔。
終於鬆開口,席冥肆的居高臨下的看著眯著眼睛的夜傾城,也許是因為錐心的痛苦,她的眼神已經有些渙散,原本白皙的臉上以被一層不正常的紅暈所取代。鮮血從她緊咬的唇片流出。
單手撐起她的後腦,將她的頭托起,身下的她一動不動,宛如一尊美麗的娃娃任由他擺布。
強有力的手指掰開緊咬著唇片的貝齒,嬌嫩的唇片已經被她咬的血肉模糊。
眯起眼睛,席冥肆低頭覆蓋上那滿是鮮血的嬌唇。伴著新鮮的血,貪婪的舌勾動她帶木的舌頭,盡情的糾纏在她的口中。
濃重的血腥,麻木的神經,勾動出深處的共鳴。
“嘶……”猛的推開夜傾城,席冥肆漆黑的眼中閃過驚訝,伸手抹去嘴上的鮮血,性感的唇片上被要去了一小塊皮。
搖搖晃晃的坐起身,夜傾城眯著的眼睛毫無光彩,暗淡的由於失去靈魂的玩偶一般,她吐出一口鮮血,在身下的錦被上印下妖嬈的紅花,一片小小的皮屑夾雜其中。
“你居然敢咬本王……”陰鷙的眼睛盯著夜傾城,席冥肆低沉的嗓音透漏出危險的氣息。
靜了片刻,夜傾城仿佛才弄明白他說了什麼,遲緩的歪著頭,絲緞般的頭發傾泄而下,如黑色的瀑布一般讓人移不開視線。
然而她卻什麼也沒有說,纖細的手臂支撐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站起身,身子不穩的向後一晃,又被穩住。
扯下腰上環繞的衣帶,交纏在雙手之上,中間餘下了一米長的帶子。
忽然,夜傾城仰起頭,對著站在她幾步之遙的席冥肆綻放出一朵惑人的微笑。
那一抹微笑,令天地為之失色,更是讓席冥肆頓了一瞬間。
而就是那麼短暫的一瞬間,夜傾城卻不知怎麼的就竄到了席冥肆的身邊,緊貼著他的身子,仰頭看著高過她許多的席冥肆,再次揚起傾城傾國的微笑,手中的帶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傾向席冥肆的脖子,輕盈的身子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弧度,人便已經站到了他的身後,而那條衣帶已經死死的環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