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何事?”席斯儂聽的迷糊,此事又能與夜傾城聯係起來,她已經死了,還會有什麼事情?
“二哥,這便是今日的邀請函,來自西疆的皇上戰饒,你看看邀請函中的內容便是什麼都會清楚了。”說著,席梅兒將邀請函送到了席斯儂的手中。
看著二人錯愕的目光,席斯儂慢慢的打開了邀請函,上麵醒目的七個字,灼痛了他的雙眼:西疆皇後——夜傾城!
一口鮮血噴在了邀請函上,席斯儂便是昏迷了過去。這樣一張帶著皇上蓋章的邀請函是絕對不會有錯的,上麵的內容更是不會有錯,明日便是夜傾城作為西疆皇後的登記大典了!
陽光一天比一天的刺眼,夜傾城下意識的去捂住雙眼,再睜開雙眼時,才發現,原來一切都是幻覺,房間中一陣陣的冰冷,怎麼會有陽光?門外有人輕輕敲門,走進來的是三個丫環,手中端著金黃色的衣服,還有一個金光色上麵掛滿了珠寶的鳳簪,夜傾城當然清楚,這是幹什麼用的。
淡淡一抹笑,起身,三個丫鬟這才小心翼翼的幫助夜傾城將鳳冠帶上,衣服穿好,還有一個丫鬟的手中,端著一碗濃濃的湯,不知道是什麼,夜傾城皺著眉頭,並不想喝下,隻是丫鬟見夜傾城不喝,便是一直的端著。
“皇後娘娘,喝下吧,這是皇上的命令,皇後娘娘身子虛弱,怕是今日的登記大典上昏迷過去,喝過湯後,奴才們便是為皇後娘娘化妝。”丫環端著胳膊酸痛起來了,便是開始苦苦哀求起來。
為何有苦苦掙紮著為自己硬是挽回那一點虛榮恩?將自己裝點的漂亮便是留給他人一個我過的非常好的印象,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做給席斯儂看的,怕是暈迷過去,才叫自己喝下去這樣的藥,雖然知道戰饒的心思,夜傾城還是乖乖的將難喝的東西喝了下去,坐在了鏡子前,一點點的看著自己已經慘白的臉色,若是裝點一番,自然就看不出自己的臉色如何了。
閉上眼睛,丫環一點點的為夜傾城化妝,戰饒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了夜傾城的房間,丫環叩見過後,繼續為夜傾城化妝,之間夜傾城沒有睜開眼睛,她不忍去看戰饒那帶著諷刺冰冷的笑容。
不知道過了多久,丫環終於茫然,夜傾城睜開雙眼,果然,自己又恢複了當初的眉毛,甚至要比最開始的自己還有美豔幾分,有了一點化妝香粉的點綴,夜傾城的美容不得一點瑕疵。
這樣的夜傾城,若是席斯儂見了,定會十分的氣憤吧。
“朕的皇後,今日真美!”說著,戰饒上前拉起了夜傾城的手腕,便是拉著她向大殿之中走去,那裏,所有的人都在等候著看北爵這第一美人。
戰饒的藥真是管用,吃了後,頭腦也是清楚了,走起路來,似乎也有了力氣。
還沒有走道大殿,夜傾城便是聽到了沸沸嚷嚷的聲音,這樣的登記大典,許是各國的國王都會參加吧。
若不是胭脂水粉將麵色遮住,夜傾城現在必是一臉的慘白。
扭捏著步伐,夜傾城隨戰饒走進了大殿之上,大殿兩頂方桌,東方焰已經落座,隨後便是一些文武大臣,夜傾城被拉著坐到了那張龍椅上,下麵大臣馬上全部跪下對著夜傾城朝拜起來。
沒有自豪,有的隻是無奈,轉頭看了一眼戰饒,顯然席斯儂的位置是空著的,叫他十分的不舒服,不由的將手握緊了一下,戰饒不做任何的反應。
儀式便是要開始的時候,突然大殿下麵走上來一個人,一身黑色的裝扮,與這喜慶的日子格格不入,此人邁著無力的步子,一步步的向殿中走來,一步一步,都是那麼清晰的烙在了夜傾城的心中,衝門血絲的血紅雙眼就是那樣的瞪著夜傾城,緊緊咬著牙齒,太陽穴處的青筋蹦起,夜傾城皺起了眉頭,戰饒卻是笑了。
“戰饒,恭喜你啊!”席斯儂站在下麵,對戰饒說著,眼睛卻是盯著夜傾城的方向,就那樣,好似要將夜傾城看穿一般。
終於忍受不住了,夜傾城抓頭看著戰饒,小聲說道:“典禮過後,我便是馬上離開,酒宴便是不會參加了。”
“皇後請自便。”沒有想到,戰饒也是爽快的答應,剛才那席斯儂一個恨意的眼神,許是戰饒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心中歡暢,隻是,其中的苦澀,隻有自己知道。
隨後的典禮,夜傾城才知道,為何戰饒讓自己喝下那碗湯,一路站著,叩拜天地,祖宗,三拜四拜的,一開始,還受得了,到了後麵,顯然湯的作用已經消失了,夜傾城隻覺得腳下發軟,幾次都是差點跌倒,幸好戰饒扶住自己,不然,真的是要出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