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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裏的電梯分兩部,一部是貴賓梯,專供往來的客人用;另一部則是員工梯,平時她們下班回宿舍時都是乘貴賓梯來到酒店大堂,然後再搭乘員工梯到達地下室。

酒意和瞌睡蟲一起湧上頭,書香困乏的睜不開眼。隻聽的電梯叮的一聲響了,她半閉著眼,迷糊著走了進去,按了關門鍵後就靠在梯牆上睡了過去。因此並沒有發現郭偉站在她身後,玩味的盯著她看了一陣,在電梯門打開的瞬間,氣定神閑的隨著她一同進了電梯。

梯門合上的瞬間,郭偉按了最上的樓層,然後靠著梯牆站在一邊,雙手插兜,眼角眉梢都帶著股暢快之極的笑。他真想撫掌大歎:“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自從那天不愉快的用餐結束後,郭偉就坐飛機回了京市,處理了一些生意上的突發事件,處理完後這才飛回義市繼續談他這筆生意。

義市這邊生意場上的勾心鬥角,讓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每天都是數不完的應酬,約見客戶、談生意、吃飯。這一串事兒忙下來,他最近幾乎都是十二點後才得以休息。

至於書香,隻是他清閑時的調劑品。在他忙的腳不沾地時,早不知道將她扔在哪個旮旯角落裏了。

郭偉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景下遇到她,她渾身酒氣,睡得半死。電梯門打開的瞬間,他攬了她進自己的懷裏,看著她將頭靠在他肩上,沒有半分要醒的跡象,頓覺暢快。攬著她向自己居住的客房走去。

刷卡開門,郭偉將書香放在床上,脫了衣服進浴室自行洗漱。水聲淅淅瀝瀝,書香陷在柔軟的絨被裏,趴在枕頭上,睡得像個死豬。

郭偉洗完澡穿著浴衣出來了,他用幹毛巾抹了一把半禿的腦門,在床邊側坐下來。伸手在書香嫣紅的臉頰上輕輕摩挲了幾下,然後指尖向下,拉開她羽絨服的鏈子,將她裏麵穿著的毛衣往上推了推,她雪白的身體頓時袒現在他眼裏。

臥室裏雖然開有暖氣,但暴露在空氣裏的皮膚還是感受到了一絲涼意。書香蜷縮著身子側過身,被郭偉拉高的毛衣向下劃了幾分,正好將她露出來的皮膚蓋住。

郭偉沒有猴急,夜很長,他有足夠的時間做他想做的事。他將被子掀開躺進去,長臂一伸將書香攬了過來,伸手從她毛衣下擺裏鑽了進去。

他剛剛洗過澡,手掌溫熱,正好貼合彼此的溫度,竟為讓書香感受到涼意。書香依舊陷在昏沉的睡眠中不知外界,她喝了五瓶啤酒,度數雖然不高。但一來酒足飯飽,讓人昏昏欲睡;二來現在是晚上,本身就是身體休眠的時間,睡得沉倒也不足為怪.

郭偉摸了陣,不僅沒將書香揉出感覺,倒將自個兒弄的不上不下,頗為難受。他不想忍,也不願忍,幹幹脆脆的順從自己的心意,準備開拓一下。

他如此蠻橫的動作,頓時將書香痛的從夢裏驚醒。她驚呼一聲,蹙著眉頭睜開眼,雙手環抱著自己,尖銳的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話出口,書香沒待郭偉回答,心裏已經有了數。絲絲縷縷的痛侵襲著她的大腦,下身的不適讓她知道剛剛經曆了什麼。她大腦一片空白,看著郭偉,厲聲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話落,餘光撇到周圍的擺設,才知道自己問了個多麼蠢的問題。

“這是我的房間,我不在這兒,還能去哪呢?”見她醒來,郭偉絲毫不在意。他側過身坐在旁邊,從桌上的煙盒裏倒出跟煙,點燃夾在指尖抽了口,對著她噴出口白茫茫的煙。

煙霧繚繞,幻化出一片虛擬的雲。書香呼吸著這刺鼻的味,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令她茫茫然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別的女孩子遇到這事會怎樣做,歇斯底裏、痛哭流涕?或者指著麵前的人大罵流氓?抑或拿把刀或花瓶,和這渣滓同歸於盡?

她隻知道自己整個人懵懵然不知所謂,低著頭坐起身來,看著腿根處的一小片紅。書香不明白,她明明是和趙看他們出去吃了頓飯,然後困了回宿舍睡覺,怎麼一覺醒來,變成這樣了呢?

她垂著頭沉默著不說話,這事發生的太過玄幻,像場夢。直到郭偉的手放在她肩上,不知道要試圖做什麼。她這才尖叫著清醒,這一切不是夢,真真切切的,她迷迷糊糊的,把膜丟了。

“你個流氓、我要告你。對,我要報警,讓警察斃了你……”書香狂亂的喊著,手裏抓著枕頭,對著郭偉,瘋狂的砸著。

“隨便,隻有你這種無能的人,才會遇事找警察。”郭偉沉下臉,用力將枕頭從她手裏奪過,扔在了一邊,接著抓著她亂晃的手,人也撲上去將她壓製住。這才看著她,一臉不屑的說道:“你太天真了,警察來了,又能耐我何?況且,警察要抓人,得有證據吧。請問,‘我進去了嗎?’”

郭偉洋洋得意的說著。騰出隻手在書香臉上摸了把,眼角帶笑,酣暢淋漓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