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三聰真人和兩個神秘人士沒有離開的意思,王昌江向著二人行了個禮道:“各位在此觀察,要小心,不要動手,畢竟消滅一兩個僵屍解決不了問題,引來高階的僵屍就不好了!”
安排好一切,王昌江也隨風而去,軍機處的幾人麵麵相覷,施展身法劃破長空離去。
他們的身法雖美,但和王昌江比起來,還是不可相提並論。
教廷的兩人偷偷交流著,沒有理會三聰真人。
三聰真人苦笑著搖搖頭,找到一個光滑的高石柱帶著李狠飛了上去,這裏應該安全,普通僵屍上不來,還可以看清楚周圍的動向。
教廷的人也飛了上來,李狠想抖幾句狠,卻還是沒有鼓起勇氣,那二人明顯不是好惹的。
沒有一會他們就都變了顏色,漫山遍野的僵屍到處肆掠,很多飛禽走獸也跟著遭了秧,很快那些被咬傷的鳥兒也成了僵屍,開始在石柱的周圍盤旋。
石柱是下山的必由之路,沒有多遠就是一個隘口。如同道路的咽喉一般。
“我們需要將那個隘口封住,狠兒你留在這裏!”
三聰真人很快和教廷的人達成了共識,畢竟都是人類,都不願看到僵屍為禍人間,所以三人都很賣力。
兩旁山體上的巨石隨著三人的轟擊紛紛落下,隘口被堵住了,李狠的心也絕望了,他想逃,但唯一的出路已經被師傅給封死了。
“狠兒,如果為師有不測的話,會用秘法送你離開,你一定要在紫雲觀等待玉虛宗的使者前來,有時間多參悟一下洞壁之上的符籙,你會受益無窮!”
就在李狠惶惶不安的時刻,三聰真人的傳音傳到他的耳畔。
“師傅,那我們何不一起逃走?”
李狠了解了師傅有秘法離開之後,心裏總算一塊石頭落了地,自私的念頭也湧了出來。
“不,為師的責任就是守護此地,這是玉虛宗和太玄宗欠下的債,就讓我來償還吧!”
三聰真人說的話李狠聽不懂,他在心裏說了對方無數句傻瓜。
三聰真人心裏想的全是他的安危,而李狠的心裏卻隻有自己,這就是二人本質的差別。
······
王昌江心急火了的趕往白壩,得知部下帶回來的消息,獵鷹也動身踏上白壩的路程。
消息很快擴散開來,很多附近門派自發的趕了過來,他們都明白,不把這些僵屍消滅在源頭,就是他們所有人的噩夢。
道門和李家沒有動,他們都在準備今天下午的對決。李心勃精心的準備著,他仔細回憶這王昌江的招式,卻是一無所獲。
王昌江的出現就出了一招,就是從天而降的一鞭,就是這一鞭居然將他的法器虛影給打成了兩半,這完全不像一個元氣境的修士可以發出的威力。
上午的時候,李家的人就簇擁著李心勃到了擂台,盜門的人也到了,四刹加戴途都到場,唯獨不見王昌江的蹤跡。
王昌江沒有辦法,他知道下午的對戰肯定是無法出席了,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白壩最好的客棧,已經被侍衛完全戒嚴了,欽差大人林則徐和牛一刀對麵而坐。氣氛比較輕鬆,在牛一刀的努力下,鄭夫人的病情得到了控製。
剩下的事情牛一刀就無能為力了,夫人心火鬱結多日,隻有精純的水元素力量才能化解,不然也是回天乏術。
“沒有辦法了嗎?莫非內人真是在劫難逃?”
林則徐滿臉的悲傷,他和夫人的感情是當朝當之無愧的模範,多少年幾乎沒有紅過臉。
“扶桑人的毒太刁鑽了,加上延誤過久,夫人的心脈受損嚴重,除非有修煉水元素高手肯舍棄修為才能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