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老爺。”小廝跑到了張儒的身後,喊了兩聲。
“嗯……”張儒看了一眼小廝,嗯了一聲,略微皺了皺眉頭,畢竟任誰被下人打斷了自己的行為和話,都會不爽,“什麼事?”張儒此刻想盡快把這名小廝打發了好和自己的閨女和外孫女敘敘舊。
看到自家老爺如此語氣,小廝也是心感不妙,但是還是忍者頭皮發麻,說:“老爺你還沒有請三小姐盡府呢?畢竟在自家門口敘舊被別人看見了也不好是不?”小廝用商量的語氣說道,因為,這是自己的老爺,位置比自己高,所以,自己隻能這般說。
聽到小廝的話,張儒這才一拍額頭,說:“唉,瞧瞧我這記性,我們快進屋,我們快進屋,不然,讓別人看見了笑話。”說著,張儒右手一引,帶著張婉母女二人進入了張府,然後,張儒又對小廝說,“把與婉兒一起來的人和東西帶到後院去。”說完,張儒就和張婉母女二人一同進入了院中……
坐於客廳,張婉與張儒相對而坐,而木兒則被下人帶到了後院。在張儒身旁坐下的則是一名四十多@歲的夫人,雖然年紀大了些,眼角布滿了魚尾紋,但是依稀可以看出這名婦人年輕時的貌美,這名婦人就是張婉的母親,劉小君。
劉小君看著女兒,心裏別提多激動了,自己的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那兩個兒子現在在軍營裏當官,一個先鋒官,一個將軍,都不在家,而自己的這個女兒也嫁了人,可是,她的夫君卻是一個短命鬼,早早的就去了,留下女兒母女兩人受苦,唉,苦命的兒啊。劉小君上前兩步,來到了張婉的門前,緊緊的抓住張婉的手。嘴巴張開,想說話卻說不出來,隻有眼底流出來的淚水卻怎麼也止不住。之前老爺叫自己來招待客人,不以為意,但是現在,卻如何能不以為意……
“我的兒啊。”劉小君張開嘴巴半天才憋出怎麼6句話。
張婉也撲到了劉小君懷中,依著劉小君,哭著說:“母親……”
張儒則在一旁看著這兩個淚人,偷偷的摸了摸眼角的的淚水。他如何不知道女兒這些年來的辛苦……
過了一會兒,張儒才說道:“大庭廣眾之下哭哭啼啼成何體統,好了,好了。婉兒,給父親說說,你這些年來發生了什麼吧!”
劉小君這才收了收淚水,說:“對,對,婉兒,給娘親說說,這麼些年來,你是怎麼過來的。”
張婉也點了點頭,說:“當年夫君歸天之後,我就帶著木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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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在這裏看看風景吧,整個張府裏,就隻有這裏的風景最好了。”一個侍女對著木兒說,雖然自己在整個柳月城沒有少見母女但是,卻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不著粉黛,青絲落於雙肩,雙眸猶如天上最耀眼的星辰,而且,纖腰不足一握,素手猶如雪山白雪,一身綠袍,就像盛開的花兒。
“嗯。”張婉,微微一笑,“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的。”
“知道了,小姐。”侍女點了點頭,就退了下去,剛走兩步,那侍女又轉過去頭,說,“小姐,我叫月兒,有事叫我就可以了。”接著,沒有待木兒反應,月兒就下去了。
“唉。”木兒微微皺了皺眉頭,心說:“又沒有人陪我玩。”
看著池塘裏麵的荷花,木兒看著有一些失神。
“喝,哈,喝。”突然一陣爆喝傳來,木兒也被這聲音給驚醒,抬起頭向周圍看去。卻不見任何的人影……
木兒順著聲音走了過去。
在一個涼亭外,木兒終於看到了這個聲音的來源。
一名白袍的男子,正在涼亭裏麵,練武。隻是現在並沒有發出任何的喝,喝,喝,的聲音。
一人,一劍,拔劍二舞,木兒,隻見舞劍之人動作飄逸,渾然天成,並沒有任何的滯感。男子棱角分明,年紀十七八歲,眼角發出淩厲的光芒。好似一頭豹子,隨時都會撲向自己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