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的吳媽見二人這樣回來,以為白若雲出了什麼事情,睜大眼睛緊張地剛要問林非。林非連忙輕聲說道:“吳媽,沒事兒,她隻是多喝了一點兒酒剛剛睡著,有我照顧就行了。”
吳媽微微鬆了一口氣,笑著點點頭知趣地走回自己的房間。
林非徑直把白若雲抱進清新芬芳的房間,慢慢地放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然後把一條薄被蓋在女人的身上,轉身走向門口。這時,白若雲幽幽地說:“林非,等等。”
“老婆,對不起把你吵醒了。”林非帶著歉意說道。
“其實我根本就沒睡。”白若雲莞爾一笑。
“老婆,那為什麼還裝睡,是不是故意讓我把你抱進來。”林非咧開嘴頑皮地笑著說。
“討厭,這是對你的一點兒小懲罰。下次再讓我哭,我會讓你抱著我繞著秀水湖跑上幾圈,累死你。”白若雲嗔嗲地嘟著嘴說道。
“好呀,這懲罰不錯,要不現在接著懲罰吧。”林非壞笑著盯著女人微微發紅的臉蛋兒說道。
“想的美。”白若雲佯怒道。
“老婆,既然你醒了,快去洗個澡,睡吧。”林非自覺地拉開門走了出去。
見林非這麼一走,白若雲失望地輕聲說道:“不解風情的家夥,人家醒來不就是想讓你多陪陪麼?哎~”
林非走回臥室後,衝了一個冷水澡。站在陽台邊上默默地注視著遠方,望著滿天繁星,眉頭深鎖。這些年來,為多少國家和地區去拚殺賣命,解決了多少無法正麵解決的問題,血雨腥風中又有多少兄弟命赴黃泉。而眼下這些權貴子弟卻是如此的飛揚跋扈、紙醉金迷,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
……
鉑陽會館二十一層,一間五星級的高級總統套房內。劉近傑半躺著靠在一套鹿皮沙發上,腳搭在沙發前的一張紅木茶幾之上。嘴裏叼著一支古巴ELLaguito工廠出品的特立尼達雪茄,帶著濃鬱泥土氣息的煙草味飄蕩在房間之中。
一個麵無表情的保鏢低聲說道:“老板,剛剛回來的兄弟告訴我,程公子的人都被那個林非打倒了。”
“是嗎。這個程宇飛,典型的蠢豬一個,手下也是一群廢物。”劉近傑吐了一口煙冷冷地說道。
“老板,您打算怎麼辦,您說吧,我們為了您萬死不辭。”保鏢上前一步抬頭看著劉近傑恭敬地說。
“萬彪,我可不希望你們去打無準備之仗,這個林非的來頭似乎不是很簡單,你們現在需要做的是摸清他的底細,到時候我自然有辦法處理掉他。如果他隻是個會些功夫的小混混……哼!我就用錢砸死他,然後再把他扔進我們發電的鍋爐中。”劉近傑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的,老板我們這就去查他,我先下去了。”
“去吧,出去後叫小玲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