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使你的元氣大傷,而另一方麵,則使你剛剛調理好的肝髒受到了嚴重的侵襲。要想徹底康複,少則半年,多則一年的時間。
今後,你除了按時服藥,還要繼續用自己的真氣療傷。最近這些天療傷的過程中,你依舊會經曆非常痛苦的折磨,說不準還會吐血。
另外,你必須要注意以下幾點,第一,情緒上不可有劇烈波動。第二,不可輕易為他人輸入過量的真氣。否則,在你身體狀態不佳的情況下,如果肝髒內的餘毒一經爆發,你的性命堪憂……”
“好,我會注意的。”林非點了點頭,突然皺著眉頭問道:“伯父,既然我是純陽之體,我的肝髒又有強大的化毒功能。那麼,這次為什麼會變得如此脆弱呢?”
“這個……”丁崇儒想了想,“這幾天,我也很關注你所說的問題,為此翻閱了很多古籍,上麵沒有任何的記載。你不用擔心這些,隻要按照我剛剛的叮囑去做便可。”
“謝謝伯父,我讓您費心了。”林非感激不盡地說道。
丁崇儒靜靜地注視著林非,老人這張滄桑的臉上掛著些許的凝重,“孩子,你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奇才,更是一個有正義感的年輕人。
身為你的長輩,我支持你所的事情。不過,還是要勸你幾句,今後盡量少去管一些世事。因為很多的事情不是憑你一己之力便可扭轉的……”
“伯父,謝謝您的忠告。”林非站起身,對著丁崇儒恭敬地說道:“同時,也感謝您對我和丁露的寬容。”
“孩子,你不要說這樣的話。”丁崇儒擺了擺手,站起身走到林非的麵前,“露露是我唯一的女兒,既然她選擇了這條路,我也無話可說,畢竟我和她媽媽不可能陪她走完這一輩子。
我覺得她跟了你這樣一個人,沒有什麼遺憾。唯一要對你說的就是,她年紀小,又被我們寵壞,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妥之處,你盡量多包含一下。”
“伯父,您不要這麼說,丁露一直很懂事。”林非很是慚愧。
“我清楚,她沒少給你的生活添麻煩。”丁崇儒蹙眉道。
“沒有。”林非搖了搖頭,“伯父,您盡管放心,我會好好對待她的。”
丁崇儒沉思了一下,“為了這個丫頭,等到將來有機會,我一定會當麵去找若雲小姐賠不是……”
……
翌日淩晨,林非起身下床,褪下睡衣換上一身適合晨練的寬鬆衣服,而後走到床邊俯下身將睡衣疊好。
突然,他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隻見睡衣的前襟和衣袖處有一些斑斑血跡。他苦笑了一下,暗道,這可是老婆剛剛給買的睡衣,不像是普通的毛巾沾了血漬隨手丟棄掉也不覺得可惜。
林非撿起睡衣躡手躡腳地走出臥室,前往位於一樓的洗衣間,用手漂洗了幾次後,衣服上的血跡雖然變淺,但是還不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