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緩緩地駛入醫院大門,車子停穩後,何玉聖率先來到車外,站在一旁畢恭畢敬地等候。
後麵的車門一開,從裏麵走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成熟的臉上掛滿了複雜的神情。此人輕輕拍了拍何玉聖的肩頭,示意他不要過分拘謹。然後從車廂裏取出一個花籃,與何玉聖並肩走進醫院的門診大樓。
夏嵐早已看到外麵的一幕,她連忙站起身對著白若雲說道:“姐,何書記過來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人,應該是個人物。”
“噢,你陪我出去看看。”白若雲下了床,與夏嵐一起走出房間。其他女人則是知道自己的身份,雖然好奇,也隻得靜靜地呆著房間裏等待。
……
兩個女人相繼與何玉聖打招呼問候,何玉聖介紹道:“白董事長,嵐嵐,這位是京都秘書廳的鄭秘書,他特意從京都趕過來探望林非。”
聽到來人身份,白若雲和夏嵐並沒有感到過分驚訝,更沒有太多的謙恭,隻是禮貌性地與鄭秘書問好。
鄭秘書很隨和,他對著兩個女人問道:“我打算去看看林非先生,不知道現在,方不方便?”
“他應該還在休息。”白若雲淡淡地說道。
“哦……那好吧,我到外麵等一下。”鄭秘書點了點頭,轉身與何玉聖向外走去。
正在這時,重症監護室的門開了,費格羅拉走了出來,他來到白若雲的身邊,低聲道:“夫人,閣下剛剛睡醒,他說讓來人進去。”
……
鄭秘書把花籃放在床頭,滿是愧疚地說道:“林先生,我代表我們領導前來探望你,祝你早日康複。”
林非看著鄭秘書平靜地說:“你們客氣了,我隻是一介草民,受之不起。”
鄭秘書臉一紅,皺了皺眉頭說道:“林先生,有一些話,我想跟你單獨談一下。”
聽到這樣的話,何玉聖連忙向外走去。白若雲、夏嵐以及費格羅拉剛要離開,林非便說道:“你們三個人不要走,就留在這裏。”
“這個……?”鄭秘書苦笑道:“林先生,你難道還怕我對你有什麼傷害麼?”
“怕!?”林非笑了一下。
此刻,一旁的白若雲蹙了蹙黛眉,冷冷地插言道:“在我先生的字典裏,從來就沒有‘怕’字!有時候,他在我的麵前像一隻小綿羊,對我的話言聽計從。在他另外的女人那裏,也會是柔情萬種。
不過,那並不代表怕,隻能代表愛。他現在剩下不到半條命,如果有人打算在這裏繼續加害於他,他還真是沒有絲毫辦法來應對。
可是,對我先生進行傷害的人,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不用費格羅拉動手,就是我們這些女人,也會扒了那些人的皮!”
鄭秘書微微一愣,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在東南赫赫有名的美女董事長會說出這樣的狠話。仔細琢磨一下,他的心裏便非常的不是滋味。女人這樣說,當然是情有可原。他們為國家做了那麼多有益的事情,卻接連遭到暗算。而今,愛人的性命危在旦夕,女人怎能不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