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崔家輝在我麵前始終像是一條老老實實的哈巴狗,除了給我帶來很多的好處,而且還對我言聽計從。
所以,我自然而然地要去幫助他,這其實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換做你是我,你肯定也會像我一樣。
不過呢,無論如何,崔家輝也隻能算是我的一條狗,在他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我可以養著他,當他失去存在的意義時,我就會輕而易舉地把他一腳踢開。
而你和崔家輝不一樣,如果你成為了我的女人,等到將來時機成熟以後,當然那也完全要取決於你的表現。
我自然會想辦法,通過一些關係將你和你媽的自由之身慢慢恢複,然後呢,我也可以派人幫助你們把崔家輝給除掉。
至於你所說的犯罪,我根本就沒有把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放在心上。要說談公平、講法律、論事實,那也隻能是局限在世界上的其他地方。
在我們東方這裏,隻要我的手裏握有權力,就相當於掌控了身邊的一切,什麼都不會去太在意。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對你說這麼多的話。
法?!哼!那無非是為約束普通老百姓所準備的工具。藍海市*法係統的全體人員,他們的手裏麵端的是我賜予的飯碗。
省府*法部門的那些個要員,也都是我的朋友。他們這些人吃了我的飯,拿了我的東西,全部都是來為我服務的,怎麼可能會找我的麻煩?
崔雪饒,我說了這麼多,你現在應該早就明白了。我掌握著你和你媽的榮辱和生死,不論你願不願意,你的決定都已由不得你!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聽我的安排,你和你媽可以繼續享受榮華富貴的生活。違背我的意願,我不僅會按照之前所說的辦,也絕對不可能對你善罷甘休。”
“梁誌民。”崔雪饒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示弱,“你先不要得意,你的這種威逼利誘,可能在其他人的身上奏效,但是在我這裏,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崔雪饒!”梁誌民陰沉著臉嗬斥道,“我再警告你一遍,不要總是考驗我的耐心。我對你好言相勸,不急不惱,就是因為我覺得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而你真不應該太高估了自己,倘若你再這樣不知好歹,我的耐心很快就會消失。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假如你再讓我不滿意。哼!就不要怪我不憐香惜玉了。”
梁誌民冷冷地笑了一下,朝著崔雪饒走過去,“崔雪饒,我忘記告訴你了,我這個人向來對一些已婚熟女情有獨鍾,尤其是你媽那樣一個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要想讓她保住的晚節,也隻能靠你自己了。”
“你……”崔雪饒有意退到了擺放在牆邊的博物架前,她猛地一轉身,被銬著得雙手握住了一隻青花玉壺春的瓶頸,“你別動了,再過來,我就把這隻價值連城的玉壺春給摔了!”
“哈哈哈……”梁誌民仰天大笑,“摔,隨便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