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醫生微微愣了一下神,然後臉上很快露出了幾分苦笑,說道,“哎喲,林先生啊,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看,我在您和白董事長麵前始終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啊。”
“趙醫生,你說的這些,我心裏當然都清楚。現在,我隻是希望你不要有任何的顧慮。另外我也保證,不論發生了什麼,或者是發生過什麼。當然了,我指的是我們家,包括我們靜楓集團的那些事情。
畢竟那都算是我們自己的家務事,和你,和你們院,不會存在任何得關係。至於我剛才說的話,也就是說今後要繼續對你,對你們院這裏給予多方麵的支持,更是絕對不會更改的。”
林非抬起手,輕輕搭在趙醫生的肩頭上,和善地笑著說道,“最重要的就是,我絕對沒有為難你的意思。怎麼樣?既然我已經把話都說到這個程度了,我想你應該可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趙醫生咽了一口唾沫,隨即停下了腳步,低頭思慮了片刻後,點點頭說道,“林先生,這麼多年以來,早就久仰您和白董事長的大名,可是這聞名還確實不如見麵。
您的氣度,還有您的真誠,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更是讓我覺得慚愧不已。既然您這樣對我,不僅給我留下機會,更給了我足夠的麵子,我要是再和您拐彎抹角地繞彎子,我簡直就算不上一撇一捺了。”
“用不著這麼言重。”林非淡淡一笑,“別總待在這裏,我們邊走邊說吧,先說一說,究竟是什麼人讓你把宋文娟的傷情故意在我和若雲的麵前說得那麼嚴重的?”
“哎呀!”趙醫生煞是吃驚地看著林非,磕磕巴巴地說道,“林先生,沒,沒想到,您不僅看出了端倪,而且還真的……”
“趙醫生,看來那些人還確實沒有告訴你。”林非又在趙醫生的肩頭上輕輕拍了一下,“我多多少少對醫學知識有些淺顯的了解。
對比你們昨天和今天給宋文娟掛的吊瓶,以及給她服用的那些藥,我就知道了,我的這個副總裁今後還可以懷上自己的孩子,做一個名副其實的媽媽。”
“是的。”趙醫生點了一下頭,“其實,宋總的子.宮隻是受了一些損傷,並沒有切除掉。既然您看出來那些吊瓶中存在的問題,我想您絕對是精通醫術,自然也知道我們醫院這裏麵的事情。
因為子.宮這個東西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非常重要,特別是沒有生育過的女人。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是絕對不會輕易切除掉的。
唉……
算了,我就趕快挑重點的說吧。我之所以騙您和白董事長,完全是因為宋總和她男朋友的主意。那天,當宋總手術完畢之後,一個自稱是她男朋友的人就帶著禮品找到了我的家。
他首先對我表示感謝,然後就對我提出來這個要求,一開始我的的確確是本著從一個醫生最基本的原則,也就是誠信的角度出發並沒有答應他。
接下來,他就說服我,希望我不要多想,因為這隻是宋總和他與您還有白董事長之間的事情,和我根本就沒有絲毫關係,就是一句話而已。
我聽了之後,就問他,‘他和宋總為什麼要騙自己的老板呢?’
他就告訴我說,您和白董事長都是好人,更是知恩圖報的人,如果宋總傷的這麼嚴重,您們今後會更加善待與宋總,也肯定會更加器重她。
而宋總在靜楓如魚得水,我自然就有好處。他說,如果我幫了他和宋總這次的忙,今後宋總不光會爭取加大靜楓集團對我們這裏的資金支持,而且還對我承諾,一定會想辦法讓我們現任院長提前調離,在過了春節之後,就幫助我坐上院長的位置。
如此一來,我將來仕途以及在科研方麵必然就都能得到更好更廣闊的發展空間。您是明白人,您自然也知道,雖然您和白董事長是靜楓集團真正的大老板,可畢竟宋總才是手握實權的堂堂副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