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聯嵩轉過臉,又將目光落在了男子的臉上,對他接連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這個文國梁是哪裏人士?他又有什麼來頭?還有,你是怎麼和他成為朋友的?另外,把你對他所了解的東西都說出來,越全麵越好。”
“好的。”男子嘴上應著,但並沒有急著說話,而是將很是不解的目光投向了趙聯嵩。
趙聯嵩哈哈地笑了幾聲,“你是不是覺得我剛才說的這一番話,和那些警察有些相似?”
男子愣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趙聯嵩用嘲諷地目光看著男子,淡淡地說道,“一看你在這方麵就是個生瓜蛋子,做我們這行的,不僅有很多的地方都和警察非常相似,而且我們所要掌握的東西甚至比他們還要多,還要全麵。”
男子說道,“是的,是的,如果做得不到位,就會很容易被警察抓住……”
“不許胡說八道!”韓力海陰沉著臉喝了一聲,同時抬起腳在男子的屁股上用力踢了一腳。
“哦,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錯了。”男子急忙賠禮道歉,“我說錯了……”
“別搭理他了,我今天心情好,說了就說了。”趙聯嵩對著又將手抬起頭準備去打男子的韓力海擺了擺手,然後才對男子說道,“說吧,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好的,好的……”男子略作思慮,便抬起頭說道,“文國梁祖籍東南慶州市,一直在藍海市做進出口貿易生意,我嶽父他們家也是做這個的,因為兩家公司曾經有過幾次愉快的合作,所以他和我嶽父就成為了朋友。
後來,又由於他知道我喜歡收藏和投資古董,就帶著我去了一次他的祖籍慶州,因為他父親在這個方麵很有名氣,是他們當地非常厲害的一個藝術品投資行家。
另外,他的姐夫是定城市警局的大佬,名字好像叫唐文彪,這個人雖然身在警界,但是卻黑白兩道通吃。
文國梁和我說,這些東西是他大哥文國棟和幾個朋友聯手收來的,而且他還說,這裏麵一定有我喜歡的青花瓷,等我看中的東西到了手裏麵之後,他就聯係他姐夫唐文彪,讓他利用多方麵的關係,想辦法幫著我把東西順利地運回到港市去。當然,我需要給他們支付一大筆酬勞……”
接下來,趙聯嵩不僅又問了男子一些問題,也問了女子幾個問題。然後,在韓力海將男子和女子帶離房間之前,趙聯嵩和姚曼曼又與這兩個人將外衣互換。
韓力海他們離開房間之後,趙聯嵩走到一直沒做聲的姚曼曼近前,輕聲說道,“怎麼樣?說說你的想法吧。”
“我現在的腦子裏麵很亂。”姚曼曼微蹙著柳眉搖了搖頭,“不過,我覺得就算唐文彪以前是徐處的學生和部下,又是徐處最先給予提拔的,也並不意味著徐處就和唐文彪一樣……”
“我當然也希望和你想的一樣,可是我們不能感情用事,一切還要看事實。看來,今晚是凶多吉少了。”趙聯嵩的眉頭緊緊地擰在了一起,“曼曼,這樣吧,我一個人去。”
姚曼曼淡淡地笑了一下,“你不怕死,我更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