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某個穿著辛苦折斷了兩根堅硬鞋跟鞋子的女人,在各個原因的推動下,一不留心就腳下一滑跌在了地上,好在這時候杜曉離地麵的距離並不算遠,也是因此杜曉隻是手上擦破了點皮一不小心鼻子撞在了牆上一下罷了。
“誰!誰在那!”可杜曉還沒等鬆口氣,兩束手電筒特有的光芒就由遠及近的向自己的這個方向照來,咬了咬牙,杜曉一下子站了起來也顧不上鼻子剛剛因撞擊似乎開始有些蠢蠢欲動的溫熱液體,急急忙忙的就向一旁的樹叢跑去。
“啊!夫人跑了!夫人跑了!”剛剛在草叢中找到個藏身處躲避好的杜曉就聽到兩個看到遺留下繩索的製服男子如此喊道,而也是隨著兩個男子的叫嚷,使得本是漆黑一片的豪宅中開始稀稀落落亮了起來。
眼見得豪宅內湧出的人越來越多,一手捂著鼻子控製著不讓剛剛因撞擊而無法止住的血液滴在地上,杜曉一邊等著她那雙沒有了鞋跟的高跟鞋快速離開。
不知走了多久,待杜曉終於看到那一層層的柵欄後沒等自己高興卻被身後突然拉住自己的手下了一跳。
“我找到夫人……啊!”本是興奮於第一個找到夫人的男子好沒待高興就發現轉過頭來的夫人顯得十分恐怖。
從臉上挪開的手沾滿了腥紅的鮮血不說,連夫人的唇上甚至牙齒都染上了不少血漬配上夫人豔紅的衣裙和蒼白的麵龐顯得分外恐怖。
完全不了解自己造成了多大視覺效果的杜曉看到剛剛拉開她捂著鼻子手的男子突然一下子鬆開了自己跌坐在地上的時候,無暇去探究男子為何如此作為不說,更是轉身就打算再次逃開。
不過可惜,男子的聲音已經將不遠處的幾人吸引了過來,而杜曉也因此隻是移動了幾步就再次撞在了某個男子堅硬的胸膛上使得某人的鼻子更是無法控製的繼續洶湧澎湃了。
“夫人,您病了需要歇息,請跟我回去。”麵前的男人對杜曉的說話時看似恭敬語氣中卻沒有絲毫敬意,平淡無波的語氣中蘊含著是比深夜更加深寒的冷意。
“夫人?誰是夫人?我叫杜曉!”要說眼前的男人濃眉鷹鼻配上那一張薄薄的嘴唇絕對是極度具有吸引力的,不過此刻急於逃亡的杜曉卻是沒有時間和心情來觀察男人的容貌了。
“所以說,夫人你病了,前一段時間您還說您叫李雪,今天又自稱是杜曉,看來夫人您真是病的不輕。”冷漠的麵龐掩不住眼中的諷意,男人對眼前的女人此時的狼狽沒有一絲憐惜之意。
“我……”還待再說什麼的杜曉隨著人們的聚集終於發現了自己一直忽視的某些細節,而在各個光亮的照射下冷漠男子瞳孔中映射出的那張不屬於自己的麵龐更是重中之重。
這!這不是她!
受不了這個刺激,身體本就虛弱僅憑著意誌支撐著自己行動的杜曉,終於一口氣沒有喘勻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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