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盧浩宇點點頭,轉身離去,他一向自詡高高在上,哪怕林煙寒再漂亮,他的容忍度也是有限的,不肯在他們麵前低頭。
“煙寒,這個盧浩宇不是什麼好東西。”等圍攏在四周的人群自發的散去後,中年男子叮囑說:“我聽說他性格變態,喜歡囚禁女子鞭撻取樂,你以後盡量離他遠點。”
林煙寒厭惡的皺了皺眉頭,輕輕頷首,然後說:“爸,下一輪賭石的流動資金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好了,一共是一億兩千萬,其中借貸了六千萬。”中年男子說:“煙寒,這一次可是關乎著我們林家的生死存亡,能不能打一個翻身仗,全看你了。”
林煙寒也倍感壓力,抿了抿紅唇,輕輕點頭。
“還有半個月時間,你好好準備準備。”中年男子拍了拍林煙寒的肩膀,就站起了身,正想離開時,眼睛餘光忽然掃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微微一愣,緊接著快速的撇頭看了過去。
“靖堂!”中年男子猛地一愣,然後臉上浮現出一抹喜悅,三步並作兩步朝肖靖堂的位置走了過去。
“靖堂,果然是你小子,哈哈……”走近一看,發現果然是肖靖堂無誤,中年男子大笑了起來。
“林伯父。”肖靖堂苦笑一聲,沒想到自己躲的這麼隱蔽,也被他看到了。
隨著中年男子的呼聲,林煙寒這時也朝這邊看了過來,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肖靖堂,美目一瞪,旋即閃過一抹溫怒,站起身,就朝肖靖堂走了過來,冷冷的盯著他說:“你還敢來!”
“煙寒,算了,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中年男子苦笑不迭,連忙勸解道。
“哼,爸,你別管了,我跟他沒完!”林煙寒這會兒跟換了個人似的,像一頭發怒的小獅子。
旁邊的孫巧玲,趙平等人都錯愕不已,看看林煙寒,又看看肖靖堂,他們……居然認識,而且看這模樣,好像兩人還鬧了什麼矛盾!
這一刻,楊文博和趙平感覺腦子有些不好用了,他們一直認為肖靖堂跟自己一樣,也是一個沒身份沒背景的人,誰知道他居然早早的跟林煙寒這等第一校花牽扯在一起了……
孫巧玲的神色也頗為的失落,心中失魂落魄,靖堂跟她是什麼關係呢……
“煙寒,我上次已經解釋過了,不想再解釋了,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吧。”肖靖堂把眼睛一閉,做出一副要咋樣就咋樣的模樣。
林煙寒氣結,咬了咬銀牙,說:“今天我生日,先不跟你一般見識,總之這件事沒完!”
說著,氣哼哼的轉身離開了。
中年男子麵泛苦笑的說:“靖堂,你別跟她一般見識,這丫頭就愛使小性子。那件事你們都有責任,也不是你一個人的錯。”
肖靖堂滿是無奈,這都過了兩年多了,想不到她還是放不下,搖頭說:“沒事,我都被她欺負慣了……”
“哈哈,你小子啊。”中年男子伸出手指點了點他,大笑起來,片刻後收斂笑容,遲疑著說:“靖堂,你最近有沒有時間?”
“怎麼?”
“半個月後,煙寒要去雲南瑞麗去一趟,你要是沒事的話,就陪她一起去吧,我擔心這丫頭的安全。”
瑞麗號稱東方珠寶城,每天有大量的緬甸商人往返於緬甸和瑞麗之間,賭石交易最為盛行,也是翡翠毛料、成品批發的聚散地。
“去雲南……”肖靖堂思考起來,半個月後倒是沒什麼事,不過陪著林煙寒去,一路上恐怕少不了要被她虐待……算了,就權當上次那件事的一個補償吧,想到這裏,他點點頭說:“行,那我就陪她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