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唱什麼?”光頭疤和彪哥都愣住了。
“征服!”肖靖堂重申一遍,皺眉說:“別唧唧歪歪,再不唱,今天都留在這吧。”
“我唱,我唱。”光頭疤連忙扯開黃牛嗓子嚎叫了起來:“終於你找到一個方式分出了勝負,輸蠃的代價是彼此粉身碎骨,外表健康的你心裏傷痕無數,頑強的我是這場戰役的俘虜……”
“等一下。”肖靖堂突然喝道。
嘎!
光頭疤聲音一停,愣愣的看著肖靖堂。
“你們兩個一起唱。”肖靖堂伸手指了指他們,說:“主歌部分可以跳過去,直接唱副歌吧。”
“是,是!”兩人連不跌點頭。
肖靖堂繼續看向了後麵一個小混混:“你給他們起個音。”
那小混混哪敢怠慢,清了清嗓子唱到:“就這樣被你征服,預備,起……”
“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堅固,我的決定是糊塗,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光頭疤和彪哥同時狼嚎著唱了起來,聲音通過擴音器洪亮的擴散到四周,無數人趕了過來看熱鬧。
頓時,四周傳來一陣陣哄堂大笑聲,就連唐雨柔也微笑了起來,悄悄看了眼肖靖堂,心說這個家夥真會搞怪,讓兩個大男人跪在地上扯著嗓子唱征服,也隻有他想得出來吧。
終於,一曲唱完之後,光頭疤和彪哥滿頭大汗,窘迫不已,但是心裏卻不敢對肖靖堂有什麼怨言,隻能默默的承受了。
“大哥,我們……我們可以滾了嗎?”光頭疤試探的問。
“滾吧,以後要是再犯,可不像今天這麼簡單了,至少得留下點零件,懂了嗎?”肖靖堂冷厲的說。
“知道了,知道了。”兩人連不跌答應一聲,狼狽朝後麵跑去。
剛剛跑出兩步,隻聽肖靖堂再度喝道:“站住。”
光頭疤和彪哥嚇了一跳,諂媚的回過頭,說:“大哥,您還有什麼吩咐?”
“我讓你們跑了嗎?”肖靖堂一瞪眼說:“你們聽不懂話嗎,我讓你們滾!”
“啊?”光頭疤和彪哥愣住。
“滾都不會嗎,要不要我來幫幫忙?”
“不用,不用。”光頭疤和彪哥哪敢怠慢,急急忙忙躺在地上,朝著遠處滾去。
四周又傳出一陣哄堂大笑。
肖靖堂回頭一瞪眼:“笑什麼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圍在四周的人群哪敢得罪這個煞星,連光頭疤和彪哥都怕他,他們自然不敢惹,一個個做鳥獸而散。
等他們離去後,肖靖堂走到唐雨柔的攤位前,說:“你別誤會啊,我不是特意幫你的,上次在你這裏選了幾件衣服穿著挺合身,所以專程來買兩件,剛才的事隻是順手而為……”
唐雨柔抿了抿唇,心裏暗說,相信你才怪,你這種大少爺會喜歡穿地攤貨嗎,口裏卻說:“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幫忙了。”
肖靖堂點點頭說:“行,你的謝意我收下了,這樣吧,為了表示你的謝意,你再送我兩件衣服吧。”說著,毫不客氣的從她的攤位上拿了兩件衣服。
轉身想走,忽然想起了什麼,肖靖堂又扭過頭說:“不出意外話,他們應該會往你卡裏打兩百萬,有了這筆錢,你以後不要出來出攤了,知道嗎,你長得這麼漂亮,到處拋頭露麵,很容易遇到危險,我不是每一次都能及時出現的。”
“他這是關心我嗎?”聽到肖靖堂對自己的叮囑,唐雨柔居然感覺心裏有些甜蜜,但很快就被她否定了,不對,應該是我太感激他了,才會這樣的。
一時間,她心亂如麻,看著肖靖堂漸漸離去的背影,竟然有一種想叫住他的衝動,但是少女的矜持,還是讓她壓製了下去,內心升起一抹苦楚,他是大少爺,難道嫌棄自己是個貧家女嗎,連說話都不肯跟自己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