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靖堂詫異的翻看了一下,其中絕大部分都是林鴻興發過來的,點開一條信息一看:“靖堂,你小子跟我玩失蹤?煙寒已經去了雲南了,收到趕緊給我回電話。”
肖靖堂猛地一拍腦袋,這幾天沉迷於武學中,倒是把陪林煙寒去雲南的事給忘了,當下趕忙給林鴻興撥回了電話。
“靖堂,你小子這幾天去哪裏了?”電話一接通,林鴻興就立馬說:“煙寒三天前已經和我們林家的賭石專家以及兩名主管去了雲南,靖堂,你要是沒事的話,今天就飛過去吧,有你在那丫頭的安全也有保障。”
肖靖堂說:“放心吧,我待會就過去。”
又說了兩句,肖靖堂掛斷了電話,然後在網上訂購了一張飛往雲南瑞麗的機票,大概上午10點的時候飛機起飛,飛往了雲南的高空。
飛機上,肖靖堂坐在經濟艙的一張比較靠後的座位上,正閉目養神,忽然有人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肖靖堂眉頭一皺,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坐他旁邊的一個猥瑣男正在朝自己傻笑,問:“有事嗎?”
“哥們,你也是去瑞麗賭石的嗎?”那猥瑣男嘿嘿笑著問。
肖靖堂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太好了,我也是,到時候咱們兩個人做個伴怎麼樣?”那猥瑣男伸出手,說:“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朱鵬。”
“豬朋?”肖靖堂一愣。
“不是不是,是朱砂的朱,大鵬的鵬,不是豬八戒的豬。”朱鵬糾正道。
肖靖堂哦了一聲:“我叫肖靖堂。”
“肖兄弟,不知道你對賭石這個行當了解不了解?”朱鵬滿臉自得的說:“我在這行業浸淫了七八年,說不定還能教教你。”
“那多謝了。”肖靖堂笑了笑,然後搖頭說:“不太了解,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來賭石。”
“你是第一次?”朱鵬一呆,隨即一拍胸脯道:“沒事,我看你也是一個人來的,正好我也是一個人,到時候你跟著我,也可以學不少東西。”
一路上,朱鵬都在嘰嘰呱呱的說個不停,直到飛機降落,出了飛機場後,朱鵬追上肖靖堂說:“肖老弟,我打算去附近的小型賭石店鋪裏試試手氣,你去不去?”
“去啊。”肖靖堂雖然不是第一次聽說賭石,但是卻從未親眼看過,多少有點好奇,一口答應了下來。
當下,在朱鵬的帶領下,兩人打了一輛出租車朝著附近的古玩街而去。
朱鵬想來不是第一次來這裏,對這裏熟門熟路,徑直來到了一家叫做‘玉寶齋’的店鋪外麵。
此時玉寶齋裏麵正有不少客人,裏麵沒有別的東西,隻有一堆堆的石頭堆放在架子上。
“這些就是翡翠原料嗎?”肖靖堂看看滿屋子的石頭,感覺很好奇。
“對,這些就是翡翠原料。”朱鵬說:“不過你可別小看了這破東西,他能讓人著迷,所謂一刀窮一刀富,不知道多少人因為它傾家蕩產,也有許多人平地暴富,刺激著呢。”
肖靖堂點了點頭,往四周看看,發現四周正有不少人在挑選著原石,有的拿著放大鏡,有的人手持強力電筒,正仔細觀察著。
或者兩兩之間討論著,或者三五結群的商議,氣氛很是熱鬧。
四周木架子上的石頭,大的重達數百斤,而小的隻有拳頭般大小,按照其個頭分類排成幾排。
而在每個出售毛料的展位旁邊,還擺了大大小小好幾個切割打磨機。
“肖老弟,我要去選毛料了,你要不跟過來看看把,我好好跟你講講。”朱鵬看向肖靖堂說。
“好。”看著四周熱鬧的氣氛,肖靖堂對賭石也感起興趣來,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肖老弟,看來你對賭石還是個門外漢,我先給你介紹一下這些毛料吧。”朱鵬說:“毛料分為兩種,一個是半賭毛料,一個是全賭毛料。半賭毛料就是這邊這一塊。”
朱鵬拿起旁邊一塊毛料,繼續說:“你看,這塊毛料被切開一塊,這叫做開窗,或者從邊上打磨掉一點石頭的外皮,這叫做擦石,不管是開天窗還是擦石,其目的都是為了讓毛料裏麵露出綠來,隻要出綠了,就證明這塊石頭裏麵有翡翠,購買毛料的人就可以根據顯露出來的綠意來判斷石頭裏翡翠的種色,這樣的賭法,就叫做半賭。往往這種半賭毛料賣的都很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