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嚇唬我。”想起自己瘸了的樣子,林煙寒也是一陣的後怕,她自己也知道,骨頭扭傷可大可小,要是延誤了救治,可以導致終生殘疾。
肖靖堂幫她接好骨頭後,然後繼續用內氣溫養片刻,不到幾分鍾,林煙寒就神奇的感覺到腳踝一點都不痛了。
“站起來走幾步試試。”肖靖堂微笑說。
林煙寒點點頭,試探性的站起身,往前走了兩步,果然跟平常一樣,完全不痛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練了內功,你這點小傷病還不是手到擒來。”肖靖堂得意的說。
林煙寒嘴唇翕張,最終說:“喂……我有個老師,得了關節炎,一到下雨天就痛得厲害,你能不能治?”
“你想讓我幫他治?”肖靖堂問。
“如果你幫了他的話,我會很感謝你……”
“行,既然你都說話了,我肯定要去。”肖靖堂哈哈一笑,用內功治療關節炎的效果是顯而易見的,他自信以自己的能力就算不能完全治愈,但是緩和很長一段時間應該沒問題。
“謝謝你。”林煙寒真誠的說,那位老師對她幫助很大,可以說,她現在能成為林氏珠寶的當家賭石專家,那位老師功不可沒,所以林煙寒一直想找機會報答他,如今無疑是最好的機會了。
“跟我還那麼見外幹嘛。”肖靖堂不滿的說:“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這麼的也能算半個朋友吧。”
林煙寒張了張嘴,強忍著沒有辯解,畢竟現在有求於人呢。
這會兒,林煙寒的腿也沒事了,自然也沒必要留在這裏了,兩人當下從天台沿著樓梯下了樓,而後雙雙打的前往林煙寒入住的酒店。
……
與此同時,就在林煙寒入住的泉水大酒店。
其中的一間奢華套房內,郝誌遠以及他老子郝達,連同郝家幾名賭石專家和管事人都在這裏。
聽完郝誌遠的稟報後,眾人神色都是異常的動容,特別是郝達,一把抓住了郝誌遠的手,問道:“你可是親眼檢測過,他身上真的有八個億?”
“爸,我還會騙你嗎,不信的話,你問問劉安,我們都是親眼看到過的,他的確有八個億。”郝誌遠說。
“是是,老爺,少爺說的都是真的,那小子的卡裏麵真的有八個億。”劉安也連忙附和道。
“你們怎麼看?”郝達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看向了旁邊的一些人。
“我覺得行,郝少爺的賭石本領在年輕一輩中獨領風騷,連許多老一輩的高手,都不一定是對手,郝少爺勝出應該沒有懸念。”一名管事人說。
“那小子既然敢提出這種賭注,應該也是有著幾分把握的吧?”有人提出了質疑。
郝達點點頭,看著郝誌遠問:“誌遠,你詳細說說,他是基於什麼原因答應下來的,我們一起來分析分析他的想法。”
“爸,是這樣的……”郝誌遠將不久前在飯館發生的事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至於跟朱鵬打架被他掠過去了,畢竟被打的死狗一樣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我大概能猜到了。”聽完後,郝達點點頭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小子應該是朱家的急先鋒,其後台一定是朱家。”
“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肯定是朱家想要跟我們魚死網破,所以一口答應跟我們賭石頭,想要將我們郝家這次的流動資金都贏過去。”
“這兩年,我們郝家壓了他們朱家一頭,他們肯定不服氣了。”郝達說:“不過,他們應該知道誌遠的賭石本事才對,但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賭呢,這是我現在想不通的地方。”
“會不會是因為他們也請到了一個青年賭石高手,自認為能打敗郝少爺呢?”
“我看是這樣。”不少人認同了這個觀點。
“嗯。”郝達點點頭,旋即冷笑道:“那他們是太小看誌遠了,這一次非得讓他朱家頭破血流不可,八個億,恐怕是他們所有的流動資金了。誌遠,你有沒有信心都贏過來?”
“有!”知道父親已經答應了下來,郝誌遠興奮不已,怨毒的想著,等把那小子的錢贏過來之後,然後再高價聘請殺手幹掉他,以報之前的侮辱之仇!
“事不宜遲,遲則生變。”郝達說:“你現在趕緊聯係那小子,我去請律師和裁判來公正,最好今天你們就把合約簽下,明天就賭,盡早把那小子的錢贏到口袋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