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誌遠咬著牙說:“爸,這也不能全怪我,是那小子的運氣太好了,你也看到了,他後麵的兩塊都是廢石頭。”
“是不是運氣先不說了。”郝達眼睛裏彌漫著一股殺機:“我已經出重金委托了雲南一個黑幫組織,讓他麼做掉那小子,隻要那小子一死,死無對證之下,還有誰知道我們欠了他的錢?”
“爸,原來你早有打算了。”聽到這話,郝誌遠立即激動的無以複加,心裏第一個想法就是那小子死定了,第二個想法就是將林煙寒一並抓住,到時候自己把她囚禁起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最好把她培養成自己的奴隸,嘿嘿……
“做事毛毛躁躁,像你這樣,怎麼能成大氣候?”郝達訓斥道:“你看你在毛氏賭石店的時候,發輸火時候的那個樣子,簡直丟人現眼。想要做大事,切記一點要冷靜!”
“冷靜!爸,我知道了,以後遇事我不會像今天這麼衝動了。”郝誌遠點了點頭說:“我主要是氣憤林煙寒那個女人,居然還幫助那小子埋怨我的不是,我追了她三年,不領情也就罷了,沒想到居然如此的絕情寡義!”
“等你成了大事,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郝達冷聲說:“女人是禍水,天下間成大事者,你看哪個不是將女人當衣服的?隻有那些失敗者,紂王、周幽王、吳三桂才將女人視若珍寶,你看他們最後的下場。”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郝達眼中閃過一抹陰冷:“我要告訴你的是,女人固然不能太過的迷戀,但是自己看中的女人,必須想方設法的搶過來。那個林煙寒你既然看上了,不把她搶過來,就會留下一生的遺憾,知道嗎。”
郝誌遠激動的說:“爸,我一定想方設法的把她追到手。”
……
“美女,今天我賭石贏了錢,請你吃飯去。”看著時間已經到了中午,肖靖堂笑嘻嘻的說。
“哼,你這樣的富得流油的大款,我就勉為其難的宰你一頓,就當幫全國人民均衡一下收入了。”林煙寒抿唇一笑。
說著笑,兩人就近來到了附近的一家規模很小的飯館內,肖靖堂本來是不想來這樣的地方的,但是坳不住林煙寒說體驗一下小飯館的風味,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走進飯館後,裏麵稀稀拉拉的有幾個客人,肖靖堂和林煙寒在靠裏的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在他們坐下沒多久,有兩男一女朝裏麵走了進來,兩個男的,其中一個四十來歲,一個三十多歲,另外的那個女的,也非常年輕,隻有十七八歲的樣子,長得非常小巧可人。
“老板,我們急著趕路,把你們這裏最拿手的好菜端兩盤上來,另外再來四瓶啤酒。”三人坐下後,那三十來歲的青年喊道。
飯店的老板是一個徐娘半老的老婦女,見有客人光顧,連忙拿著兩份菜單走了出來,一份給了肖靖堂,一份給了那三個人。
肖靖堂征詢了一下林煙寒的意見,兩人點了四個菜,然後耐心的等候上菜。很快那三人的一桌也是點好了菜。
“老板,我……我喝不慣啤酒,給我來一瓶可樂吧。”那嬌小可人的女孩子忽然說。
“好嘞,你等著。”
老板將列好的菜送到廚房,然後從冰箱裏拿了一瓶可樂送到了那女孩麵前。
就在老板剛走的時候,肖靖堂忽然注意到,那女孩子居然悄然的將那桌上的可樂放入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挎包裏,然後飛快的摸出另一瓶可樂擺著桌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