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B。”那兩兄弟收好錢後,看著肖靖堂還真的傻乎乎抱著幾塊沒用的廢料去解,都是冷嘲熱諷的看著他,當下也沒急著走,而是站在人群中想看看他是怎麼出糗的。
人就是這樣,看不得別人的好,特別是肖靖堂的那幾塊廢料又是在他們手裏買的,他們肯定不希望肖靖堂能賭漲,最好是垮的不能再垮,那他們才會安心。
在人群的議論聲中,肖靖堂把其中一塊廢料抱到切割機上,然後操作著機器用力一刀切了下去,經過這幾次賭石的耳濡目染,肖靖堂對解石也不算陌生了,而且這種機器也很容易操作上手。
一刀其中切下……
嘩啦……
毛料頓時裂開兩半,裏麵露出來的切麵灰蒙蒙一片。
“垮了!”旁邊有人歎息道。
“嘿嘿,這小子花幾萬塊錢買了幾塊廢石,真是錢多沒地兒花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現在很多人花錢買廢石解著練手,這幾塊廢料夠大,作為練手來說不錯。”
站在旁邊的兩兄弟隻是嘿嘿冷笑,自己兩兄弟走南闖北的在賭石行當中浸淫了五六年,可以說算得上賭石中的專家了,經過自己兩兄弟認定的廢品還有可能賭漲嗎?
他們可不認為肖靖堂是解著玩的,通常大家練手的廢料,一萬塊錢能買一卡車,誰會傻的花四萬塊錢買這麼一塊廢料去解。
兩兄弟抱著雙臂好整以暇的看著肖靖堂,等著看他把剩下的三塊解出來,出更大的糗。
第一塊毛料解垮之後,肖靖堂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不以為意的將廢料丟棄在一邊,這個結果早就在他意料之中了,沒什麼好意外的。
緊接著,在眾人的注視下,他又把第二塊毛料抱了上去。
哢嚓一刀下去,果然又是一塊毫無表現的廢石頭。
然後是第三塊,毫無例外又是一塊廢石。
“唉!”看到這裏,已經有許多人失望的轉身離開了,照這樣的情況看來,第四塊毛料肯定也是廢石一塊,再看下去純粹是浪費時間。
“小夥子,別白費功夫了,這塊廢料解不出什麼了。”旁邊一名六十來歲的老者說。
肖靖堂朝他微微一笑,目光一撇,卻驚訝的發現林煙寒居然也在人群中,在自己的視線看過去之後,這丫頭立即朝自己瞪了瞪眼睛。
肖靖堂嘿嘿一笑,挑逗的朝她擠了擠眼睛,林煙寒頓時臉蛋一紅,氣憤的撇開了目光。
“大家夥……我解的有點累了,不知道有哪位朋友願意幫我解最後一塊?”肖靖堂稍微休息了一下後,環顧四周詢問道。
四周的眾人都是搖了搖頭,沒有人願意去碰這個晦氣,明知道是廢料一塊,還去解,豈不是壞了自己的手氣嗎。
見沒人答應,肖靖堂隻好自己抱著最後一塊毛料,這一次他並沒有直接去切,而是抱到砂輪機上擦了起來。
“這小子搞什麼鬼?這麼一塊廢料,他不切居然去擦!”眾人心中都不解。
“小夥子,你這塊料子是塊廢料,擦不出什麼的,還是直接切吧。”之前那老者勸解道。
“您老是瑞麗玉石協會的理事唐長鬆唐老嗎?”有人認出了這名老者的身份。
“嗬嗬,沒想到還有人認識我,不錯,我就是唐長鬆。”老者微笑著點頭說。
“原來是唐老。”頓時,其他人看向老者的神色變得慎重、恭敬起來,瑞麗是華夏賭石大市,這裏的玉石協會在全國也是首屈一指的,一般能擔任理事的人,都是德高望重之輩。
“小夥子,既然唐老都說你那塊是廢料了,我看你也沒必要解了,純屬浪費時間。”一人提醒道。
肖靖堂咧嘴一笑說:“前麵三塊都解了,這塊幹脆也一起解了算了。”
“解可以,不過你這樣擦,擦到天黑都擦不出什麼,不如直接切一刀。”唐長鬆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