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靖堂笑而不答,卻反問道:“聽說你挺有錢的?敢不敢跟我比一場?”
“比什麼?”鄭誌雄被他天馬行空的思維弄的一愣,然後有些好奇的問,連旁邊的鄭家奕和朱輝等人也滿臉好奇的看著他,難道他想跟鄭誌雄比錢嗎?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你不是要去新疆賭和田玉嗎,咱們就賭這個吧。”肖靖堂說。
鄭誌雄和鄭家奕對視了一眼,均是在對方眼裏看到了一抹好笑和嘲諷,這小子恐怕不知道吧,鄭誌雄本身對賭翡翠原石稍微差了一些,但是賭和田玉卻是一流的好手,這家夥不是純粹的送菜嗎,真是傻到家了。
鄭誌雄戲謔的說:“既然是對賭,總要來點彩頭吧,這樣,看你也不像個有錢人,如果你輸了的話,給我磕三個響頭,然後發誓永遠不跟林煙寒見麵,怎麼樣?”
他雖然認定肖靖堂對自己沒多大的威脅,但不得不承認,這家夥長得很帥,對女人很有殺傷力,不得不防備一二。
“如果你輸了呢?”肖靖堂反問。
“嗬嗬,如果我輸了的話,條件隨你提吧。”鄭誌雄無所謂的說,反正自己是不可能輸的,條件什麼的都是次要的。
“那好,假如你輸了的話,那條礦脈,分一半出來給她吧。”肖靖堂伸手指了指林煙寒,之所以隻要一半,也是怕鄭誌雄伯侄不同意,畢竟要一條是完全斷絕了他們和田玉的來源,半條的話,他們自己也還剩下半條,還有一絲的回旋餘地。
之前鄭誌雄提到礦脈的時候,肖靖堂就在一邊看到林煙寒動心了,所以才提出了對賭的要求,想要將那條礦脈的一半贏到手送給她。
“不行,這個要求不公平。”鄭家奕在一旁搖了搖頭,在他認為,肖靖堂的三個磕頭以及離開林煙寒根本分文不值,以半條礦脈作為賭注,十分不公平。
“那要麼這樣吧,我再出一個對等的價碼。”肖靖堂冷笑道:“如果你們贏了,我輸給你們十億人民幣,外加三個響頭,並且立即離開林煙寒,如果我贏了,你們讓出半條礦脈,並且……”
肖靖堂伸手指了指鄭家奕:“你給我磕三個響頭,這樣的籌碼應該很公平了吧?”
聽到這話,鄭家奕的臉色一時紅一時青,鄭誌雄卻在一旁說:“伯父,不如答應他吧,我絕不會輸的。”
“你有必勝的把握?”鄭家奕這一刻也對肖靖堂也是十分惱怒,希望侄兒給這個後生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但是萬一鄭誌雄輸了,自己一把年紀還向一個後生磕頭,這要是傳出去,以後就不用做人了。
“放心吧,伯父,絕對萬無一失!”鄭誌雄自信滿滿的說,他從小就喜歡把玩和田玉的擺件和飾物,從而對和田玉石產生了濃厚了興趣,緊接著多次赴西藏和田親自采玉,鑒賞,賭石,十來年來,練就了一身高超的賭石本領,自信絕對不會輸給肖靖堂。
“那就好。”鄭家奕鬆了一口氣,對侄兒的本事也很信任,然後看向肖靖堂說:“後生,你有十億人民幣嗎?如果沒有的話,這場比鬥我認為還是不必了……”
鄭誌雄也極度懷疑的看著他,很是不相信這個家夥能一下子拿出十個億來。
“不巧,我的全部身家加起來,剛好有十億,就存在這張卡裏。”肖靖堂將那張存有十億的卡拿出來晃了晃,“等我解玩這塊毛料,咱們去簽一份契約吧,免得各自反悔了。”
“喂,你以前賭過和田玉嗎?”林煙寒焦急的走過來,小聲的問道。
“沒有……以前看到過和田玉做的首飾算不算?”
“你!”林煙寒為之氣結,他連和田玉礦都沒有見過,居然就下這麼重的注跟人賭石,難道真的以為自己是神仙嗎,無所不能!哼!
不過林煙寒心裏也明鏡似得,肖靖堂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了自己,說不感動是假的。
過了一會,肖靖堂一心一意的沉下心思將那塊芙蓉種瓜皮綠翡翠完全掏了出來,人群中頓時發出一陣陣驚歎,這塊翡翠明料,價值絕對在一千五百萬以上,兩百萬買來的,足足賺了七八倍,真是一次驚人的大漲!
而後,在解玩這塊翡翠後,肖靖堂與鄭誌雄簽訂了一份契約,雙方約定三天後一同前往新疆和田,屆時再商量具體的比鬥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