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好!好得很!”郝達陰狠的咧嘴笑了起來,然後瞟了眼林煙寒,對旁邊的那名下人說:“把她綁出來。”
郝達大踏步走了出來,正好,肖靖堂的車子風馳電掣的停在破廟的外麵,整個人飛快的從車子裏麵鑽了出來。
郝達躲在隱蔽之處,朝著一名手下吩咐道:“看看有沒有警察跟過來。”
那手下點點頭,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走出了門外,四周看了看,見沒人跟上來,朝裏喊道:“老板,沒有條子跟過來。”
郝達鬆了口氣,他這次隻是想讓肖靖堂和林煙寒付出代價,並不想讓警察知道,這事如果鬧大了,對自己和郝氏珠寶都是大大的打擊,還好這小子識相。
從一個角落裏走出來,郝達老神在在的站在門口,與外麵的肖靖堂正麵相對,怨毒的盯著他說:“小雜毛,你還真敢來啊!”
“我為什麼不敢來,林煙寒呢?”肖靖堂眯著眼睛問。
“把人帶出來。”郝達往後麵一揮手。
很快,兩名手下將五花大綁的林煙寒押解了出來。
看到林煙寒還算完好,肖靖堂頓時鬆了一口氣,問:“他們沒怎麼你吧?”
“沒有。你傻啊,來幹什麼!我知道你能離開的,他們想要利用我給你注射艾滋病病毒,你快走啊。”林煙寒焦急的說,上次在那珠寶店樓頂上,肖靖堂的神通她也見識過,知道這些人雖然有槍,卻不一定難得住肖靖堂。
“注射艾滋病病毒?”肖靖堂目光詫異,隨即嘿嘿一笑說:“郝達,你三番兩次的派人來殺我,老子一直忍著,你他娘的就不能男人一點?綁架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郝達眼睛毒蛇一般的瞪著肖靖堂,咬牙切齒的說:“你把我兒子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僅你一人償還怎麼夠,我要讓這個賤人和你一樣,也染上艾滋病,並且給我兒子生兒育女……”
“靠!你至於這麼歹毒?”肖靖堂也怒了,整個人身上的氣勢猛地一下攀升到了極點,將四周站立的手下都嚇得渾身一抖,下意識的退後幾步,警惕的用手槍指著他的腦袋。
“媽的!郝達,你有什麼手段盡管衝我來,對付一個女人,老子鄙視你!你不是要給老子注射艾滋病病毒嗎,來啊。”肖靖堂嘿嘿冷笑道。
“姓肖的,誰要你管,你快滾啊。”林煙寒大聲喊道:“我以為你是誰啊!”
“閉嘴!”肖靖堂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男人說話,有你一個女人什麼事!”
“嘿嘿……真是一條好漢子,癡情男!”郝達嘲諷道:“不過待會看你們還癡情不癡情得起來。去搜他的身。”
隨著郝達的話,一名手下走到了肖靖堂身邊,開始搜身,肖靖堂表現的很配合,手下搜了一下後,搖頭說:“什麼都沒有。”
“好,帶他進來。”郝達轉頭朝破廟裏麵走去,兩名手下將林煙寒押解了進去,肖靖堂也在幾人拿槍指著的簇擁下,走了進去。
整個人一走進破廟,肖靖堂第一眼就看到蓬頭垢麵,瘋瘋癲癲的郝誌遠正趴在地上逗一隻螞蟻玩,咧著嘴口水直流,看到這一幕,他頓時愣住了,這家夥……貌似傻了啊!
“看到了嗎?”郝達心痛的看了眼地上的郝誌遠,立馬回過頭怨恨的盯著肖靖堂說:“你把我兒子弄成了這副鬼樣子,你毀了我郝家啊!”
“能怪我嗎?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肖靖堂對郝誌遠的遭遇沒有任何同情,要不是他挖空心思的想害自己,哪會有今天這種局麵。
“你!好,好!”郝達瞳孔一縮,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怨毒,然後蹲下身子,看著地上的郝誌遠說:“兒子,害你的雜碎來了,爸待會就要為你報仇了!”
“哇哇!”
郝誌遠似乎聽懂了他的話,嘴裏哇哇叫了兩聲,驟然抬頭看向了肖靖堂,嘻哈的神色突然收住,旋即是無比的恨意,一咕嚕爬起來,狀若瘋魔的朝著他撲了過去。
肖靖堂身體一閃,郝誌遠一撲之下收不住身子,措過肖靖堂,凶悍的撲到了後麵一個手下身上,這會兒他好像又瘋了飛過去,撲在那手下身上,又抓又繞又咬。
“救命啊!”手下狂呼道:“快把他拉開,快把他拉開,他有艾滋病啊,完了,我要得艾滋病了!他媽的快幫我把他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