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回到酒店,肖靖堂將林煙寒放到床上,然後飛奔出門,問酒店來要一大堆冰塊,再度回到房間後,肖靖堂將浴盆的水放滿,將冰塊傾倒了進去,繼而把林煙寒抱起,放進了冰冷的浴盆之中。
“嘶!”如今已經是11月份了,天氣漸冷,好在雲南這地方溫度比其他地方要高很多,不過饒是如此,整個人被冰水泡住,那股冷意,也是讓林煙寒劇烈的哆嗦了一下。
原本身上的燥熱,在那刺骨冷意的刺激下,漸漸的好轉了不少。
“我……我這是在哪裏?”林煙寒的神智稍微恢複了一些,迷迷蒙蒙的看著四周,詢問道。
“已經回酒店了。”肖靖堂拍了拍她的腦袋說:“放心吧,已經沒事了。”
“好冷……”
“別動。”見她掙紮著要從浴盆裏出來,肖靖堂一把按住了她,連說:“你身上的毒性還沒有消退,需要這些冰水浸泡,把你的手給我。”
林煙寒猶豫了一下,嬌軀不再掙紮,將自己嫩白的小手伸了出來。
肖靖堂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旋即一股內氣漸漸的從她手腕皮膚滲透而入,輸入了她的身體之中。
“好奇怪啊,我突然不冷了。”與此同時,林煙寒立即感覺身上的冷意減退了不少,體內的春藥毒素,也在急劇的銳減……
……
南郊的破廟之中。
郝達眼神空洞的躺在地上,兒子郝誌遠誌滿意得的躺在他旁邊,大口的呼吸,咧著嘴,興高采烈的直流口水。
默默的站起身,郝達走到那幾名被肖靖堂擊斃的手下身邊,選擇了一位跟自己身材差不多的,將他的衣服扒下來,穿在自己身上。
穿好衣服後,郝達猶豫著從地上撿起了一把手槍,顫巍巍的轉過身,麵朝著正躺在地上嘻嘻傻笑的兒子,一時間雙淚長流。
“兒子啊,你現在成了這副鬼樣子,活著比死了還痛苦吧。”郝達顫聲說道,聲音哽咽,緊接著他一步一步朝著郝誌遠走了過去,每走一步,那腳步仿佛都重逾千斤,“如今爸爸應該也患上了艾滋病,我們郝家,完了!完了呀!”
他抬起手,將手槍對準郝誌遠,一隻手卻是顫抖的厲害:“誌遠,你先走一步,等爸爸報完大仇,再下來陪你!”
呯!
一聲槍響,嘻嘻哈哈的郝誌遠腦袋驀然濺出一抹血花和腦漿,整個人保持者那副傻傻的模樣,卻是已經徹底的告別了這個世界。
“兒子啊!”郝達狂嚎一聲,猛地扔掉手槍,撲通一下重重跪在地上,仿佛兩塊大石砸在地上,那聲音讓人心顫,他飛快的爬行過去,將郝誌遠抱在懷裏,放聲哀嚎慟哭。
良久後,郝達漸漸的停止了大哭,眼中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怨恨:“肖靖堂,你這個小雜毛,小雜碎!我郝達發誓,哪怕傾盡家財,也要讓你後悔一輩子!”
嗚哇,嗚哇……
狠話剛剛放出來,似乎在響應著他的話,警笛聲驀然由遠及近的響了起來。
“警察怎麼這麼快就來了?”郝達臉色立即大變,現在這裏死了這麼多人,萬一被警察逮住,自己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啊,他五內俱焚,忽然想起在破廟後麵有一個廁所……
當即,他拔腿朝破廟後麵狂奔,來到廁所邊時,一股惡臭傳了出來。這間破廟也就是最近這幾年衰敗的,廁所裏堆積了許多陳年糞便,惡臭無比,一群蒼蠅蔓延。
郝達一咬牙,捂著鼻子躲進了廁所裏,就在這時,他隱隱聽到許多警察魚貫進入了破廟之中,郝達心中緊張無比,屏住呼吸不敢讓自己發出哪怕一絲一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