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靖堂這幾天一直在打探北洪門華夏分舵的地點,他打算親自會一會那個姓苟的舵主,跟他麵對麵把事情說清楚,免得這家夥傷到了自己的親戚朋友。
不過肖靖堂想不到的事,這幾天苟龍的日子也不好過,不知道什麼原因,北洪門的一個高層竟然打來了電話,讓他不能動肖靖堂,這讓苟龍心裏憋了一口鬱氣始終發不出去。
肖靖堂踹掉了自己獨子的卵蛋,讓自己苟家絕了後,而他自己,在多年前的一次幫派火拚之中,那玩意也被射爆了,不可能再生出兒子,也就是說,自己苟家從此以後將不會再有子嗣。
苟龍的傳統觀念非常強,在他看來,沒有子嗣是非常嚴重的事情,這件事雖然高層下了要求,但他並沒有打算就這麼算了。
自己不能動手,不動就是了,完全可以從國際上聘請雇傭兵或者殺手,到時候等自己殺了肖靖堂,就算高層知道了,自己也可以不承認。
京城一家醫院裏。
苟友正在病房裏咆哮著,嚇得醫生護士們躲在外麵都不敢進去,他完了,他這輩子算是完了啊!這幾天他試過看小說,看日本影碟,甚至找了個美女進來幫忙,各種手段使盡,那玩意始終都軟趴趴的,再也站不起來。
作為一個年輕男子,那方麵不行,恐怕換做任何人都會發狂。
“兒子。”苟龍和雲雨荷聞訊匆忙趕了過來,看到在病房裏狀若瘋癲,亂打亂砸的兒子,兩人趕忙衝了進去。
“爸,我完了,我廢了,我那玩意不中用了。”看到苟龍出現,苟友抓住他的胳膊大聲哀嚎道。
“兒子,爸爸會找最好的醫生給你醫治的,你一定會好起來的,你放心的養傷疤。”苟龍雖然知道兒子不可能好了,但還是安慰道。
“爸,傷我的那個混蛋你抓到沒有?”苟友無比怨毒的問道:“抓到之後麻煩爸你把他交給我,我要讓他知道知道有一種事情叫做求死不能!”
苟龍眼裏也是充滿了一絲殺機:“兒子,那家夥並不好對付,不過爸爸已經準備去聘請雇傭兵和殺手了,到時候一定把他抓回來任你處置。”
“謝謝爸。”
“傻兒子,你是我兒子,還謝個屁。”
……
肖靖堂剛和莫天翔那家夥通了個電話,他老子是國防部長,對於華夏黑道的分部一清二楚,通過他,肖靖堂得知了北洪門華夏分舵的具體地點。
這地點如果不是莫天翔說出來,打死肖靖堂都猜不到,因為竟然在東海的某個小島上麵,不過據莫天翔所說,最近的入境報告顯示,華夏分舵舵主苟龍夫妻已經入境了。
既然苟龍不在小島上,肖靖堂也不打算過去了,畢竟跟自己有仇的是苟龍,島嶼上的其他黑幫分子,跟他沒有什麼瓜葛。
默然的走在城市的道路上,肖靖堂有些無奈,踢掉苟友的卵蛋他一點都不後悔,換做下一次他還得踢,他歎息的是自己的實力還是不夠啊,如果自己再進一步,達到那神奇的煉精化氣之境,那麼區區一個黑幫又算的了什麼。
肖靖堂如今雖然已經在禦女心經的幫助下,提前有了內氣,但這卻不是煉精化氣,真正達到煉精化氣,內氣將達到至純至淨的地步,起碼勝過現在十倍。
搖了搖頭,肖靖堂步伐猛然一停:有殺氣!
他現在的五感何等敏銳,特別是對這類的殺氣,普通人也許察覺不出來,但對於練武的人來說,尤為敏感。
“是八點鍾方位,正是我現在這個位置!”肖靖堂眼中殺氣畢露,腳下一動,身形陡然在空氣中化為一道碎影刹那間便消失在原地。
與此同時,在一棟十幾層的高樓上,一名外籍殺手正趴伏在地上,調整著手中的狙擊槍,緩緩對準肖靖堂的位置,右手食指慢慢叩向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