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別胡鬧!”洛澤遠嗬斥道:“明明是你撞的小肖,怎麼還惡人先告狀。”
“小妹,你不是跟朋友去水木大學玩去了嗎,怎麼這會兒就回來了?”洛文喬問道。
提到這事,洛小夕就把剛才肖靖堂撞她的事拋諸腦後了,懊惱的道:“哥,你快跟我走吧。我高中時的一個朋友,快被人揍死啦。”
“怎麼回事,把話說清楚!”
“水木大學趁著國慶節,舉辦了一場武術搏擊賽。本來是互相切磋娛樂的,誰料到幾個日本留學生因為釣島之爭的事,對我們華夏的參賽選手下死手,現在水木大學沒人是那幾個日本留學生的對手呢。”
“什麼!日本鬼子!”洛文喬怒道:“這些鬼子還真是猖獗,竟然趕來華夏國撒野,走,帶我去看看。”
“快走,快走。再慢點,我那個同學怕是被打死了。”洛小夕蹦蹦跳跳的拉著洛文喬的衣袖往前走。
“老肖,你也一起去吧。”剛走出兩步,洛文喬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過頭朝著肖靖堂道。
微微猶豫了一下,肖靖堂心裏是不太想摻合這些事的,上次高麗棒子在北大踢館,他也是勉為其難才出手,不過想想狗日的鬼子這段時間確實太猖獗了,自己身為堂堂華夏男人,倒是有驅除韃虜,維護華夏正義的義務,便點頭道:“那就一起去吧。”
“我也一起去,我是水木大學畢業的,母校出了這種事,不能旁觀。”葉明哲大義凜然的站起了身。
“我跟妹妹也去看看。”慕容馨兒嫣然一笑道。
“你們年輕人去看看也好。”洛無牙笑道:“那個蠻夷小島國,也是時候給他們點教訓了,不過不要鬧出大事,國家不宜在這個時候鬧出太大的爭端。”
於是,肖靖堂六人開了兩輛車,朝著水木大學飛奔而去。
一入水木大學,洛小夕風風火火的把眾人領到了水木大學的足球場上,此時此刻,四周的看客人頭攢動,目測之下,足有數千上萬人。
肖靖堂遠遠看到,在足球場的中央,正有兩人拳腳相加,糜戰不休。
“啊呀!我同學怎麼下場了啊,難道他被人打死了?”洛小夕慌慌張張的朝足球場跑去,肖靖堂等人無奈,隻好跟了上去。
來到一處位置,隻見一名滿臉是血的青年趴伏在擔架上,正有醫務人員在幫他上藥。
“同學,你怎麼了?你之前上去的時候不是說穩贏嗎,怎麼被人打成這副樣子了?”洛小夕蹲在擔架旁,衝著擔架上奄奄一息的男子說道。
那男子哪怕受了重傷,也是一臉尷尬,最後幹脆暈死了過去。
肖靖堂苦笑一聲,這青年估計練過一些莊稼把式,而場地中央比鬥的那兩個人,很明顯都是暗勁修為的武者,他能打的贏那才是怪事了,估計此人急著想要在洛小夕前麵表現一番,自不量力的站出來才被打成了這幅德行。
“你,你這人到底還有沒有良心,他都被打成豬頭了,你還笑得出來!”洛小夕發現了肖靖堂臉上的苦笑,當即炸了毛,瞪圓了眼睛。
“小妹,別瞎說!”洛文喬道:“再看看形勢再說,如果這水木大學當真沒有高手,也隻能由我出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