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靖堂被放了出來,不過他卻不想這麼容易放過那個凱文,有一就有二,華夏人的忍讓,讓他養出了一副囂張跋扈的性格,如果不給他點難受,這家夥遲早還會在華夏惹出更大的亂子來。
肖靖堂問薑峰要來了那個凱文的資料,原來這家夥的父母在美國開著一家貿易公司,隻是一家小公司而已,資產頂死了不超過一億美金。
給老媽打了個電話,讓她整一整這家夥公司,老媽滿口答應了下來,說美國佬敢在華夏欺負我兒子,不整得他們負債累累,怎麼也出不了這口惡氣。
“肖靖堂,我們三個明天要回江天市,你如果沒事的話,要不明天我們四個一起回去吧,今天這事,我們還得感謝你呢。”四個人從警察局走出來,李秋林說道。
“是啊,肖靖堂,在江田市我是東道主,這頓必須我來請。”範陽道。
肖靖堂一想,今天反正已經下午了,明天跟他們一起回去也不錯,最主要的是,他想攀上李秋林這條線,說不定通過李秋林,能夠與市委組織部長李奉榮拉近關係。
約好明天打電話,李秋林三人就離開了,肖靖堂本來想直接回別墅,突然想起王二蛋帶著趙豔紅已經來到京裏治病了,自己似乎應該過去看看。
猶豫了一下,肖靖堂就開著車買了一些水果來到了解放軍總醫院。
去詢問了一下趙豔紅的病房,成功的找到趙豔紅的病房後,對於肖靖堂的到來,趙豔紅和王二蛋是又驚喜又感激,連說麻煩縣長了。
肖靖堂慰問了一番,在病房坐了半個小時後,就起身離開了,囑咐趙豔紅不要擔心,一切醫藥費縣裏來負擔,安心養好身體才是。
清晨的寒風呼嘯著大地,第二天一早,肖靖堂和李秋林、範陽、常昊三人約好一起前往江天市。
這次肖靖堂並沒有開車子,而是直接坐著範陽的車子回去,這輛寶馬車昨天雖然是追尾了,不過卻隻是擦了一點皮,車位稍微凹陷了一些而已,並不是很嚴重,範陽準備開回江天市返廠修理。
再說肖靖堂那輛價值一兩百萬的奔馳車,出現在縣政府實在太紮眼了,以前可以說是借口借的朋友的車,但是長時間開就會惹人懷疑,甚至市紀委說不定就要對自己的經濟開展調查了,所以這次幹脆不開了。
四個人一路上說說笑笑,倒是拉近了不少距離。快要到江天市時,常昊忽然問道:“肖靖堂,你是在北河市投資辦公司嗎?”
李秋林和範陽也同時看向了肖靖堂,對他的身份很好奇。
“不是。”肖靖堂搖了搖頭,既然打算跟這三個人深交,隱瞞身份肯定是不合適的,便如實說道:“我是從政的,目前在北河市南雲縣上班。”
“原來你走的是仕途。”三人恍然大悟,對於一個這麼有錢的人,唯一有誘惑力的,恐怕就是權利了。
常昊道:“這倒是巧了,秋林的爸爸剛好是你們北河市的組織部部長。”
李秋林笑著點頭:“肖靖堂,如果以後有需要幫助的,盡管開口。”
在他們看來,以肖靖堂的年紀,就算從政,大概也是個副科級幹部,頂死了正科級幹部的樣子,當下也沒有多問他的職位問題。
車子呼嘯著來到了江天市,作為湘南省的省會城市,江天市是華夏有名的娛樂都市,這裏風景宜人,高樓林立,是一個非常適合居住的迷人城市。
範陽直接把車開到了江天俱樂部,說是要帶肖靖堂好好嗨皮一下,不過肖靖堂本人卻是苦笑不迭,說實話這個地方他是不怎麼想來的,上次在這裏做了一回牛郎,再來這個地方反而覺得有些尷尬。
隻是範陽已經安排好了,肖靖堂也不好去拒絕。
四個人徑直上到二樓,範陽對這裏熟門熟路,還在電梯時,就摸出手機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
剛上二樓,一道熟悉的聲音呼嘯而至,熱切的接待了肖靖堂四人,這人相貌堂堂,三十歲不到,他叫趙虎,很俗氣的一個名字,但本事卻不俗,這家江天俱樂部便是他的產業。
肖靖堂認識他,也是因為上次蔣山炮生日在這裏設宴,這趙虎正是蔣山炮的一個朋友。
趙虎對範陽的態度謙恭有禮,緊接著看到肖靖堂時,愣了愣,更是馬上換上一副笑臉:“啊呀,肖縣長,沒想到您跟範公子是朋友啊。”
“肖縣長?”聽到這個稱呼,範陽三人都愣住了。
肖靖堂本來也沒想隱瞞,聽趙虎叫了出來,索性幹幹脆脆的跟他們解釋了一句。
直到這時,範陽三人才明白,原來肖靖堂年紀輕輕,居然就是一個縣的常務副縣長了,一時間驚訝得掉了一地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