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B的你說什麼?草,你小子是活膩味了吧?”此言一出,劉振臉色霍然一變,憤怒的嚎吼一聲,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就朝肖靖堂腦門砸了過去。
“不知死活!”冷冷的哼了一聲,眼看著劉振手裏的啤酒瓶就要砸到自己的腦袋上,肖靖堂的身子微微一閃,便輕輕鬆鬆的躲了過去,順手拿起桌上的酒瓶來了個以牙還牙,狠狠的砸在了劉振的腦袋上。
咣當一聲,酒瓶破裂,碎玻璃四處飛濺!對這種人渣,肖靖堂從來不會留手,一個啤酒瓶砸下去,劉振的腦袋頓時被開了瓢,鮮血瞬間就流了出來。
接著肖靖堂一腳踹過去,將他踹的倒飛出去,踏步向前,腳底板使勁踩在他臉上研磨了幾下,陰冷的說道:“老子拿酒瓶砸人的時候,你他娘的也許還在玩泥巴,草!跟我玩狠,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爸爸是夕陽區區委書記劉海寧,你死定了!”被肖靖堂用腳踩著,劉振仍然不安分,狀若瘋癲的大聲咆哮恐嚇,滿臉的猙獰,宛如地獄來的惡鬼。
“是嗎,那就讓你那個當區委書記的爸爸來試試看。”肖靖堂冷冷一笑,使勁一跺,哢嚓一聲,立即崩碎了他十幾顆牙齒,一縷縷鮮血從劉振嘴角溢了出來。
“劉公子!”狗腿子一幫人驚駭欲絕,他們難以想象,在這片土地上居然還有人不知死活的敢打劉振,難道他不想要命了嗎?
“你,你趕緊放開劉公子,我告訴你,你打了劉公子,你活不成了!你全家都要死!”狗腿子放聲尖叫道。
肖靖堂一個高抬腿踹在他臉上,將他踢飛出去,牙齒崩碎得並不比劉振少。
就在這時,酒吧嘩啦啦的湧上來一大批保安,將肖靖堂團團圍住了。劉振等人經常在這玩,跟這裏的老板交情莫逆,一見劉振被人打了,酒吧的老板連忙將所有打手都調派了過來,這可是一個大好的取悅劉振的機會,隻要獲得了劉振的認同,以後夜朦朧酒吧要壯大隻是小事一樁。
夜朦朧酒吧的老板,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八字胡,滿臉精明的樣子,他排開眾人走到了肖靖堂麵前,冷笑道:“敢來我夜朦朧搗亂傷人,你膽子倒是不少。”
“你們這家酒吧開了多長時間了?”肖靖堂話不對題的問了一句。
八字胡明顯愣了一下,緊接著皺眉道:“這關你什麼事,我夜朦朧是老字號,已經開了二十幾年了,在這一帶都很有名,怎麼著。”
“那好,從今天開始,不用再開了。”肖靖堂淡淡的點了點頭。
八字胡好像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哈哈狂笑道:“你們聽聽,你們聽聽他說什麼?居然讓我不要開下去了,他以為他是誰啊?區長,還是市長?”
一幫打手們也跟著哈哈大笑。
肖靖堂沒有理會他們,拉著旁邊神情慌亂的趙雪就要朝門外走去。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八字胡凶狠的道:“六子,報警。”
他旁邊的一名跟班馬上拿出手機開始打報警電話。
一聽他們要報警,肖靖堂幹脆也不再走了,去了警察局,誰能奈何得了自己,這樣也好,省得劉振這個家夥以後找不到自己,而去找趙雪的麻煩,幹脆這一次徹徹底底幹幹脆脆的將他治服了!
“肖靖堂,怎麼辦?”趙雪是個乖乖女,何曾見到過這種場麵,一時間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沒事的,不用擔心。”肖靖堂笑著安慰一聲。
看到他臉上的淡淡笑意,趙雪絮亂的心沒來由的安定了下來,仿佛這抹笑容中有讓人信服的自信摻和在內一樣,讓人心神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