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靖堂微微一笑,不以為忤,而是邁步走到了那壯年身邊,詢問道:“你之前說你吐血,吐出來的的血,是不是呈黑色,並且吐完血之後,人會輕鬆許多。”
曾玉峰滿臉嗤笑,吐黑血?一個人吐黑血,那就是中毒了,不過這人並沒有中毒的跡象,明顯是胡扯的。
“是啊,是啊。”一聽這話,那壯年立馬來了精神,“您真是神醫來,好像在我旁邊看著一樣,跟您說的一樣,我吐出的血液帶黑色,而且有股臭味,吐出之後,人反而像卸下了百斤擔子,非常舒服。”
“什麼!被這小子蒙對了!”曾玉峰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打心底不相信肖靖堂能有什麼本事。不過旁邊的曾凡炳和曾華榮見多識廣,慢慢的看出了肖靖堂的不用尋常,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嗯,你的病我已經知道了。”肖靖堂嗬嗬一笑,“也不是什麼大病,你也不要整天把神經繃得這麼緊,隻是碰到了幾個庸醫,耽誤了你的病情而已。”
“我,我的病真的沒什麼大事?”聽到肖靖堂的話,那壯年激動不已,他還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這段時間是睡也睡不著,吃了吃不香,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當然。”
“醫生,求您救救我。我牛大海給您磕頭了。”那壯年從一張簡易床上爬下了,就要給肖靖堂跪下磕頭。
“使不得使不得。”肖靖堂眼疾手快的扶起了他,“醫者以救死扶傷為己任,我當然不會不管你。你先上床躺著。”
聽到一句‘醫者以救死扶傷為己任’,現場的病患以及家屬們,都收起了對肖靖堂的輕視和嘲笑,反而變得崇敬起來,不管如何說,這個人的醫德,就足以讓人佩服了。
“曾老爺子,麻煩準備一個痰盂來。”肖靖堂回頭,微笑說道。
“照辦。”曾凡炳淡漠道。
一名護士立馬去拿了個痰盂過來。
“來,趴好。”肖靖堂走到床邊,對著那壯年吩咐道。
現在這壯年已經把肖靖堂當成了救星,當即依言趴在床上。
肖靖堂將他的衣服往上一撥,將他的背部裸露出來,隨即雙手在他背上慢慢推拿起來,由腰及至頭部,如此過了四五分鍾,慢慢將他扶坐起,吩咐道:“痰盂”。
那名護士連忙拿著痰盂遞到病人麵前,肖靖堂輕輕一拍壯年的背脊,頓時嘔出兩口黑血,腥味中帶著無比的惡臭。除了肖靖堂,其它人不由暫時停住呼吸,眉頭皺了皺。
肖靖堂又是一拍,壯年相繼又吐出幾口黑血,在黑血中夾帶著一些濃濃的痰液。
“行了。”滿意的笑了笑,肖靖堂將壯年重新扶著躺下,“你的病已經痊愈了,回去好好休息幾天,又能生龍活虎了。”
“神醫啊,您真是神醫!”壯年滿臉激動,在吐出那幾口黑血之後,他感覺身體前所未有的輕鬆,原本身上的毛病,好像在那一刹那消失無蹤了,這是切切實實的感受,做不得半點假。
肖靖堂嗬嗬一笑,叮囑道:“你這個病,叫做寄生蟲病。是寄生蟲入侵了五髒六腑,才導致全身不適。說句不客氣的話,你這種病如果沒有遇上我,或許再過兩天就去見上帝了。”
聽到這話,那壯年嚇了一跳,對肖靖堂的感激越發深了起來,這可是救命之恩啊。
肖靖堂繼續道:“這種病一般很難得,大多都是因為吃了不好的東西,才感染了寄生蟲。所以啊,以後有些不該吃的東西,千萬不要去吃。下次再感染了,可就沒這次這麼幸運了。”
“是是是,我就是這張嘴,饞得很,什麼新鮮東西都想吃一吃,可能就是因此吃壞了。”壯年歎氣道:“這次真是感謝神醫了,對了,我還不知道神醫叫什麼名字,以後一定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