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神醫,這次的比試,你們明顯是輸了,大家都看在眼裏,相信不用大家多說了吧。“王紅在旁幫腔道,現在肖靖堂是治愈自己兒子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自然要牢牢抓緊才是,而要抓緊他,則必須要跟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麵。
“剛才說過,要完全治愈才作數,你隻治了一半,不算!”曾華榮梗著脖子說道,這話一出,連他自己也有些羞愧。
“真不要臉!”
“就是,沒想到這曾氏父子居然是這樣的人,治病收費高也就算了,人品也這麼差,虧得我以前還挺佩服尊敬他們,現在算老子瞎了眼了。”
“我發誓,這曾氏診所,從今以後我不再踏入一步。人品有問題,醫品肯定也有問題。”
“華容,道歉!”曾凡炳臉色異常難看,嗬斥道。
“爸,我……”
“輸了就是輸了!”曾凡炳哼聲道:“履行賭約,我曾家男兒,並不是那種說話不作數之人,這場比試,是我們父子輸了!”
曾華榮滿臉的不甘心,臉色漲得通紅,他這麼大年紀,向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道歉,這話怎麼也說不出口,更何況,如果自己真的履行賭約,大叫三聲自己浪得虛名,沽名釣譽,傳出去,豈非笑掉人大牙?
“好了,之前的賭約,就此作罷吧。”肖靖堂也不想過於為難這對父子,之所以跟他們比試,也隻是想讓他們知道,人上有人山外有山,別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招搖過市耀武揚威,現在目的已然達到,而且這曾家父子畢竟是怪老頭的後代,逼得太過分,也不是那麼回事。
“真的?”曾華榮驚喜莫名。
肖靖堂頷首不語,繼而看向王紅和劉振道:“你們且回去吧,剩下的治療,過些日子,我會登門幫你們醫治的。”
“這……”王紅有些為難的道:“神醫,能不能留下你的姓名和聯係方式,方便大家聯係?”
“不必!”肖靖堂一擺手:“我有空會來找你們的,你們不必聯係我。”
“那我把我的聯係方式和家庭住址告訴你……”
“這個更不用,我要找你,容易的很。”見她還要說完,肖靖堂把眉頭一皺:“行了,不必多言,你們早點回去吧。”
王紅艱難的把即將脫口的話咽了下去,與旁邊的一名助理一起將劉振扶上了輪椅,推著他往外走去。
“神醫,神醫啊,求求你也幫我看看吧,我這頸椎病老毛病了,看過好多地方都不見效,天氣一冷就鑽心的疼,可要了我的老命了。”王紅母子一走,一名五十來歲,身穿西裝革履、看起來一副成功人士的中年男子立馬站了出來,苦著一張臉說道。
肖靖堂原本沒打算接診病人,不過這人一站出來,卻讓他心中一動,微笑道:“這恐怕有點不合適吧,這裏畢竟是曾神醫父子的診所,我並不是這裏的醫生,你要看病,還是找他們吧。”
“神醫啊,你有所不知,我來了幾趟了,曾神醫也幫我紮過一次針,紮了那一次確實好了一段時間,但隔一段時間又複發了,我這也是被折騰的沒有辦法了,才來求您的。”
“這個……”
“小夥子,你如果有本事治好他的話,我不會介意你在我的診所內行醫。”曾凡炳遲疑了一下,出言說道。
“既然曾神醫這麼說,那好吧,我就替你看看。”肖靖堂點點頭,打量了這人幾眼,其實此刻一雙透視眼已經看到了他的患處,頸椎部位嚴重損傷,骨頭處有些磨損,是陳年老傷了,普通的醫生,對這種陳年老傷自然是無法根治的,也隻能起到一些指標的作用。
不過這個人運氣不錯,碰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