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馬上捐,就捐一千萬,神醫你看夠不夠?”
肖靖堂微微頷首。
“神醫,求求你也幫我看看吧。我有嚴重的糖尿病,可困惱死我了……”
“神醫,我有腰肌勞損……”
“神醫,我的心髒病您能不能治?”
……
一時間,在那西裝中年男領頭之後,一眾病人紛紛擁堵向前,搶著讓肖靖堂治病。
“大家別急,都排好隊,一個個來。”肖靖堂吩咐一聲,曾凡炳父子也忙活著組織病人排隊,三人各展本事,今日前來的數十名病患,足足到傍晚夕陽西下的時候,才全部治療完畢。
“曾神醫,我今天在此義診,害你們診所沒有賺到錢,你不會怪我吧?”肖靖堂笑著問道。
“哪裏的話。小兄弟宅心仁厚,老朽佩服之至,而且在小兄弟你麵前,‘神醫’這兩個字,老朽也是愧不敢當的。”曾凡炳汗顏道。
“神醫,今天在下所作所為多有得罪,還請你見諒。”見大家都走了,曾華榮也豁下了麵子,朝著肖靖堂抱拳道歉。
“神醫,我也多有得罪,向你道歉了。”曾玉峰也有樣學樣,不過語氣卻有些不甘心,他跟肖靖堂是同年人,然而肖靖堂今日所施展的本事卻遠遠超過了他,讓他心中有些酸溜溜的感覺。
“二位不必客氣,這就叫不打不相識。”肖靖堂不以為意的道。
剛說到這裏,外麵忽然傳來一陣喧嘩聲,曾華國臉色凶惡的領著五六名警察殺了進來:“肖靖寒,你這個狗雜種給老子滾出來!”
怒氣衝衝的踏入了診所,曾華國一眼就看到跟曾凡炳等人站在一起的肖靖堂,嘴角扯起一抹陰狠的弧度,昂首闊步走了過去,不由分說的抬起蒲扇大的手掌就朝著他臉上招呼了過來:“麻痹的,敢拿槍嚇老子,老子今天非打死你!”
然而,他手掌還沒扇過來的時候,肖靖堂的速度比他更快,抬起一腳踹在他臉上,登時將他踹得後仰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時,吐出了一口碎牙。
“給我斃了他,快給老子斃了他,出了事老子負責。”曾華國不顧嘴裏的巨疼,一屁股坐起身,瘋狗般的嚎叫道。
隨著他的話,那跟著他而來的五名警察猶豫了一下,皆是掏出了手槍,齊刷刷的對準了肖靖堂。
“收起你們的槍。”肖靖堂冷厲的喝道:“否則後果自負!”
“哈哈,小子你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曾華國連嘴角的血絲都來不及擦一下,目光猙獰的吼道:“我今天一定要你死,老子在這片土地上殺個人,就跟殺條狗一樣,小子,你選擇得罪我,認命吧!”
“是嗎,這句話,我剛好也想對你說。”肖靖堂眼中冷芒閃爍,他看得出來,這個曾華國身上殺氣不輕,枉死在他手上的人絕對不少,這種殘渣,不死不足以平民恨!
“給我亂槍射死!”曾華國爆吼道。
哢,哢……
五把手槍保險拉開,五名警察食指已經叩向了扳機。
嗖!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肖靖堂驀然的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五道慘叫聲此起彼伏,一旁還尚未反應過來的曾氏三祖孫定睛看去,隻見那五名警察握槍的手,已經被硬生生的折斷,隻剩一層皮,吊在手臂上。
“住手!”曾凡炳晃了晃腦袋,終於第一個回過神來,大喝了一聲。
“伯父,快,快找人來殺了這小子。”曾華國仿找到了救星,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這小子居然敢打我,這是對曾家赤裸裸的藐視,伯父,一定不能輕饒他呀!否則我們曾家顏麵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