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惹下了潑天大禍!”喬中雄沉聲道:“你斷了躍海兩條胳膊,我姐夫勢必不會放過你的,還有我猛虎幫,也會對你派出黑道追殺令,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你們兩個,誰去殺了他,我饒他性命。”麵對喬中雄的喋喋不休,肖靖堂也有些煩躁了,朝著後麵的長頭和瘦猴吩咐道。
聞言,兩人爭先恐後的,如兩匹餓壞了的野狼般悍猛的朝著喬中雄竄了過去。
“長頭,瘦猴,你們他媽的敢!”喬中雄爆吼道:“給你們兩個膽子試試。”
“姓喬的,要不是你情報有誤,我們兄弟怎麼會落到這幅天地,鼻環死的慘啊,我們要為他報仇!”凶厲的說著,長頭和瘦猴同時將喬中雄撲倒在地,他們手底下都有些功夫底子,喬中雄又豈是對手,三拳兩腳被撂倒在地,迎接著排山倒海般的拳腳。
“死了嗎?”過了片刻,肖靖堂問道。
“死了。”
“切成一百八十塊,裝麻袋,沉入湘江河底喂魚。”肖靖堂冷漠的吩咐道。
旁邊就有一些蛇皮袋,長頭和瘦猴撿了兩個過來,先是將張躍海裝入了其中一個蛇皮袋,緊接著又用匕首將喬中雄的屍體切成一百八十塊裝入另一個蛇皮袋,綁了幾塊大石,沉入了深深的湘江河底。
“大……大俠,已經好了,我們……我們可以走了嗎?”長頭畏畏縮縮的問道。
“留在這裏吧。”
“啊?”
“你們走了,殺死喬中雄和瘦猴的黑鍋誰來背?”肖靖堂淡淡的說了一聲,不等長頭和瘦猴說話,兩枚銀針飛射,刺入了他們的太陽穴。
……
一道道輕浪拍打過來,在這炎熱的午時,有一絲微風讓人感覺特別愜意,特別是這河邊的微風。
張金和嘴裏抽著一支煙,站在碼頭的岸邊,目光緊緊的盯著前方的打撈人員,附近不少民警在忙碌著保護現場。
“書記,回去吧,太陽有些大了。”秘書關切的建議道。
張金和搖了搖頭,身軀微顫。
“撈上來了,撈上來了。”忽然,有人大喊道。
張金和渾身一抖,嘴裏的煙早已經熄滅,形成了一條長長的煙灰,在他這麼一抖之下,煙灰也徹底掉落了下來。
“不會是躍海,不會是躍海……”
嘴裏喃喃的念叨著,等到打撈船滑到岸邊,有人將兩個綁在一起的麻袋搬運到了岸上。
其中一個麻袋一打開,四周作嘔聲頓時響起一片,隻見那麻袋之中一片血肉模糊,分明是一個人被肢解成數十上百塊的淒慘模樣。
忍著惡心,辦案人員在那堆碎肉中慢慢檢查,最終從麻袋的最內部發現了一顆頭顱。
“中雄!”望見這顆頭顱,張金和悲叫一聲,老淚縱橫。
忽然間想起了什麼,張金和臉色慘白,他如瘋了一般衝到麻袋前麵,顫抖著手,自己親自動手去接另外那隻麻袋。
片刻後,麻袋接開,裏麵的屍首暴露了出來。
“躍海,我的躍海……”
“噗!”
一口逆血噴灑而出,張金和眼睛一翻,悲傷過度暈死了過去。
……
省第一人民醫院,某間高幹病房內。
張金和默默的看著自己兒子的照片,淚灑衣襟。
片刻,從房外走來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此人是省公安廳廳長廖廣才。
“張書記,經過24小時的連續追凶,目前的嫌疑犯已經鎖定了。”
“是誰?”張金和從牙縫中擠出一道森冷的聲音。
廖廣才將兩張照片遞過來:“這兩個人,一個叫王波,外號長頭,一個叫龔泰,外號瘦猴,都是猛虎幫手下的人,我懷疑此次案件應該是黑幫分子的仇殺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