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你們五分鍾時間,如果還沒有死人,那就兩個一起死吧。”肖靖堂的聲音淡淡的飄了過去。
聽到這話,本來已經筋疲力盡的兩人,再度充滿了力量,更加慘烈的搏鬥起來,僅僅片刻,平涼介的一隻耳朵就被橘勇太咬了下來,橘勇太的一顆眼珠子也被平涼介挖了出來,現場十分的慘烈。
肖靖堂看得也有些不忍心,但是想到自己的計劃,不禁咬緊了牙關,暗道,不要怪我心狠,怪就怪你們生錯了家庭,更是得罪了我。
“啊!我的手,我的手斷了!”平涼介突然猛嚎一聲,原來他的一條手臂竟生生的被橘勇太給折斷了。
不過橘勇太也沒討到什麼好處,一張原本頗為帥氣的臉,被抓出了十幾道深深的血痕,讓他整個人淒厲到了極點。
“我草你媽的平涼介,你給我去死,給我去死吧。”橘勇太一摸臉,摸出了一手的鮮血,他頓時瘋狂了,用腦袋頂著平涼介的胸拚了命的朝前麵的扶欄衝去,試圖將他頂下萬丈懸崖。
“雜碎!老子跟你拚了!”平涼介用完好的左手瘋狂的捶打著他的背,眼睛赤紅,見力不可違,索性發狠的抱住了橘勇太的腦袋,一翻身,兩人緊抱在一起,竟雙雙慘叫著翻過扶欄,朝懸崖下麵栽去。
目睹著這一幕,肖靖堂輕輕歎了口氣,在原地呆呆的愣神了幾分鍾,最終是搖了搖頭驅身離開了現場,仿佛他從來就沒有來過這裏。
……
肖靖堂剛離開不到二十分鍾,平家和橘家的人相繼趕來了。
平家領頭的人,正是平涼介的父親平健太,橘家領頭的人,也赫然是橘勇太的父親橘大介。
兩方人馬各自都沒有什麼好感,冷冷的掃視了對方一眼,並沒有任何交流。
“怎麼回事,將當時的情況細說一遍,不得有任何隱瞞。”平健太冷冷的看著一名手下問道。
那手下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道:“是這樣的,前幾天東京大學的開學舞會,有個叫肖子墨的人打傷了平少,這幾天平少養好傷之後,就試圖過來報複他……”
手下事無巨細的將經過完完整整的陳述了一遍。
另外一邊,橘大介也在聽一名手下陳述。
幾分鍾後,平健太沉凝的問道:“現如今,涼介的車子停在這裏,人卻不見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好了,這裏發現了血跡。”突然,前方一名搜尋的手下大駭的吼道。
平健太和橘大介心中猛然一跳,幾乎同時朝著那邊奔了過去。
“是在扶欄邊上,難道他們……”平健太和橘大介臉色蒼白如紙,心中都升起了不祥的預感,平健太氣急敗壞的大聲吼道:“立刻回去派直升機,下去搜索!”
下達了命令,平健太深吸了幾口氣,稍稍的平複了下心緒,眼中殺機閃爍:“肖子墨!前幾天我就聽說涼介被人打傷了,隻是那時尚在外地,沒想到這畜生竟然喪心病狂的暗害我兒子,不管他是什麼身份,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可,可能不是那小子害了平少……”一名手下小心翼翼道。
“嗯?”
“是這樣的。”那手下連忙解釋道:“平少和橘勇太飆車的時候,那小子並沒有出現,他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快得過飆飛的車子吧,所以應該不是那小子殺的人……”
聽到這話,平健太的眉頭頓時深深的皺了起來,這話倒是不錯,人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快得過全速行駛的車子吧,看樣子不是那小子下的殺手了。
“這裏有個攝像頭,也許這個攝像頭攝影了當時的畫麵。”一個眼尖的手下,突然發現了旁邊電線杆上的攝像頭,驚喜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