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哥哥,她,她就是我的舍友,我打碎的那件古董,就是她的。”唐甜低著頭,囁嚅的說道。
“賤人,誰讓你說話了?”女胖子叉著腰吼道:“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唐甜一哆嗦,不敢再說話了。
肖靖堂眉頭深深一皺,看這樣子,唐甜以往估計沒少被這女胖子欺負,心中頓時生了怒意,低沉喝道:“閉嘴!你他媽叫誰賤人呢?”
“小白臉,你他媽敢衝著老娘吼?你是這賤人的姘頭?”女胖子言語粗魯,口沫橫飛,一隻粗胖的手指指著肖靖堂的鼻子,“你來的正好,這賤人欠姑奶奶三百萬,小白臉你馬上替她還了吧。”
“怎麼回事?”肖靖堂看向了唐甜,記得昨天唐甜還說那件古董隻值兩百萬,怎麼一下就變成三百萬了?
“是這樣的……我昨天還錢給她的時候,她說上次估價低了,那件古董要值五百萬。我把你給我的那兩百萬還給了她,她說我還欠她三百萬……”唐甜苦巴巴的說。
一聽,肖靖堂立馬被氣笑了,好一個獅子大開口!如果還了這三百萬,這女胖子下次是不是要說,古董又漲價了,要值一千萬了?
“古董碎片呢?”肖靖堂冷冷問道。
“都被她拿去了。”唐甜看了看那女胖子。
“在老娘這裏,怎麼著了?”
“肥豬,你說那古董值五百萬就值五百萬?把古董碎片拿來,我找專業的鑒定師鑒定一下,如果真值這個價,我們當然會給錢,如果不值,你這種行為就是敲詐勒索!”肖靖堂冷笑著說道。
“小白臉,你敢威脅老娘?”女胖子一張肥臉氣的狂抖,一根胖胖的手指幾乎要戳到肖靖堂臉上,“老娘說值五百萬,那就是五百萬,少一個子都不行!識相的快把錢拿出來,否則的話,老娘要你們這對狗男女好看!”
“劉晶同學,我記得上次你不是把鑒定師帶來了麼,上麵的估價就是兩百萬,怎麼這才十幾天就變成五百萬了?是不是,是不是弄錯了?”唐甜小心翼翼的問道。
“賤人你放屁!老娘會弄錯嗎?你眼睛瞎了嗎!”女胖子勃然大怒,“你這個賤人平常勾三搭四,搔首弄姿,老娘早就看你不爽了,沒想到你還這麼不老實,你活在這個世界上簡直是浪費糧食,你怎麼不幹脆去死了?”
唐甜被她罵得泫然欲泣,低著頭不說話。
肖靖堂卻已經是暴怒到了極點了,這女胖子看著也就二十歲的樣子,估摸著是更年期早到了二十年,脾氣就跟吃了火藥一般,見誰咬誰,完全一條瘋狗。
“賤畜,你出門是不是忘了吃藥了?”肖靖堂眯起了眼睛:“你再說一句試試?”
“小雜毛,你他媽叫誰賤畜?”女胖子仿佛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一下爆了,一蹦三尺高:“你他媽才忘了吃藥了,你全家都忘了吃藥了!”
“怎麼回事?”就在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了過來。
肖靖堂強壓下怒氣,撇頭一看,發現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男子,在四五個領導模樣的人的陪同下朝這邊走了過來。
“喲,周校長!”看到這男子,肖靖堂愣了一下,緊接著微笑起來,此人赫然就是北大的校長周其珍。說起來,肖靖堂跟周其珍的關係隻能算一般,周其珍是曹家的派係,跟肖家一向走不到一塊。
“小肖啊。”周其珍也看到了肖靖堂,敷衍性的笑了兩下:“聽說你在南雲縣發展?”
“是啊,混日子。”肖靖堂嗬嗬一笑,估計這人對自己也不太看得上眼,自己在日本鬧出這麼大的事,他居然還不知情。
事實上,周其珍對肖靖堂的確是有些看不上眼的,曹家的曹俊義,據說翻了年就要上馬某市的副市長了,雖說還不是市委常委,但那也隻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