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些菜我們已經全部化驗過了,都含有一定劑量的迷藥。”小於點頭道:“據我們調查,那些菜都是楚三斤一手煮出來的,所以他的嫌疑最大,目前我們已經控製了他。”
肖靖堂微微頷首,繼續道:“昏迷之後,之後的事情我就一無所知了,等我醒來之後,我發現我居然躺在荒郊野外,所以……期間發什了什麼,我為什麼會躺在荒郊野外,張誌遠為什麼被人廢了,被什麼人廢了,這些事我真是一無所知的。”
小於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好嘛,問了這麼大半天,等於沒說,但對方是副市長,他雖然心中有怒氣,也不敢發作出來:“肖副市長,您再想想,期間你就沒醒來過,沒聽到什麼?”
“沒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荒郊野外,這件事情,有個老農為我作證,他是親眼看著我在那裏躺了大半天的。”
“這個老農我們會去找他調查取證的,肖副市長,今天實在打擾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不送。”
目光凝視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肖靖堂微微笑了笑,整件事情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所有人關於那段時間的記憶,都被他用銀針徹底的抹滅掉,所以那個時間段,根本不會有人知道什麼。
不過這些可不是肖靖堂的全盤計劃,他想通過這個機會,徹底挑起孫慶祝陣營的自相殘殺,自己也好在背後做個漁人。
……
“啊啊啊啊!”
與此同時,白河市第一人民醫院,手術後的張誌遠清醒了過來,得知自己已經被廢了,他先是愣了幾秒,緊接著發出一道道殺豬般的淒厲慘嚎,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我兒!”廖芙蓉跟著慟哭不已,兩人的哭聲交彙相疊,將整個病房渲染得無比淒慘。
張仁壽則是在一旁吧嗒吧嗒的抽著煙,眼眶赤紅。
“爸,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好好的我怎麼,我怎麼被人廢了了?”張誌遠悲涼的質問道。
“誌遠……唉!”張仁壽長歎一聲,“你現在也醒過來了,爸問你,是誰把你弄成這個樣子的?”
“是誰?”張誌遠一臉的迷茫,皺著眉頭苦苦沉思,但越想,腦袋就越痛,不禁抱著腦袋大吼大叫,整個人狀若瘋癲。
“誌遠,我的兒,你好好想想,好好想想,不管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我們都要讓他百倍償還回來!”廖芙蓉哭著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誰把我廢了。”張誌遠痛苦的抱著腦袋,“我已經是個廢人了,爸媽,求你們,你們去給我買點安眠藥過來,我不想活了。”
“混帳東西!不就是一塊肉掉了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張仁壽嗬斥道:“泰國不也有大批的男人自動割掉那東西嗎,人家不照樣活得好好的?你要是死了,讓我跟你媽怎麼辦?”
“爸啊!”張誌遠慘然道:“男人沒了那東西,活著還有什麼尊嚴,還有什麼意思啊,我不想活了,爸,媽,你們就當二十多年養了條狗吧,我真的想死了,你們就讓我死吧!”
“我的兒,你要是死了,讓媽怎麼辦。媽陪你一起去!嗚嗚……”
“誌遠,爸聽說那玩意還可以嫁接的,你好好養著,爸一定送你去世界上最好的醫院去續接上。”見兒子要死要活的,張仁壽心如刀割的說道,他知道兒子那東西斷了,更是被人踩得稀巴爛,這輩子是沒法再做完整的男人,但是為了能穩住他,不得不暫時說些假話來拖住他。
“爸,你說的都是真的,真的還能接上?”張誌遠眼睛猛然一亮,仿佛一個餓了三天的乞丐,看到了一百萬美金。
“爸怎麼會騙你,放心吧,續接上的把握很大,雖然時間上要久一點,不過隻要你耐心的等著,總能續接上的。”
“謝謝爸!爸,我恨啊!我一個大好的的男兒,現在被人弄成這副德行,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否則的話,就算能續接上,我也咽不下這口氣!”
“你放心吧,凶手隻要一找到,我要讓他知道,廢了你是他這輩子犯的最大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