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那個肖靖堂出來了!”一棟別墅中,鄧榮強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哦?這麼快?”廖文東微微眯了眯眼睛,他隱隱知道一些肖靖堂的背景,明白用這種方法是無法難到肖靖堂的,但也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能從省紀委脫身。
“文東,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嗬嗬……等吧,看他下一張牌是什麼。”廖文東悠閑的端起一杯咖啡,淺飲了一口。
“就這麼幹等著?”鄧榮強皺眉道:“你平時不是挺有主意的嗎,現在就這麼幹等著他來報複了?”
“你啊,總是這幅急脾氣,來,坐下來先喝杯茶。”
“喝茶?我還有閑心情喝茶?”鄧榮強一看他那副從容不迫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咱們的公司都被查封了,現在明擺著姓肖的會來報複咱們,你不想想辦法,還有閑心情喝茶?你簡直氣死我了!”
“好好好,我想辦法,我想辦法。”廖文東嗬嗬一笑,看起來對鄧榮強千依百順的樣子,“小心別氣壞了身子。”
“跟你在一起,遲早氣死我!”鄧榮強氣哼哼的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寶貝息怒。”廖文東肉麻的笑了笑,“你還記不記得,我的計劃是什麼?”
“什麼計劃?”鄧榮強一愣。
“我的計劃,是要和肖靖堂做朋友,而非敵人。”
“那你還處處跟他作對?”鄧榮強滿臉不解,若是做朋友的話,那應該好好巴結一下,廖文東是徹底讓他迷糊了。
“我問你,我們現在的地位和肖靖堂比怎麼樣?”
“當然還差得遠,他是副市長,前途無量,我們隻是小商人而已。在官本位國家,做官的人總是高人一等的。”
“對吧,連你也知道。”廖文東嗬嗬一笑,“我們身份遠不如他,怎麼跟他做朋友?咱們有什麼本錢?”
“這……”
“所以,我們要有足夠的實力。要讓他對我們心生畏懼,如此一來,咱們找到合適的機會才能跟他交朋友,做了朋友之後,還是平等的身份。你明白了吧?”
“可是……我們這樣算計他,他怎麼會跟我們做朋友?”
“作為一名官員來說,隻有利益,沒有朋友和敵人。有了足夠的利益,哪怕敵人也可以成為朋友的。”廖文東睿智的笑了笑。
鄧榮強呆呆的看著他,滿臉的迷戀。當初就是廖文東這種自信和睿智,才深深的吸引了他,開始了一段與眾不同的戀愛。
……
“肖少,文東建築集團的那些高層,兄弟們都盯著呢,沒有什麼異動。”
“重點注意廖文東的行蹤。”
“這兩天廖文東足不出戶,不過,我們發現鳳凰園管委會主任鄧勤學的兒子鄧榮強經常出入廖文東的別墅,要不要仔細查一查這個人?”
“鄧榮強?”肖靖堂腦海裏很快浮現了這個鄧榮強的樣子,說起來,當初祁州縣的那筆帳還沒跟他好好算一算呢,“查!看看他跟廖文東到底是什麼關係。注意隱藏,別被人發現了。”
“放心吧,肖少,一定圓滿完成任務。”
跟毛三通往電話,肖靖堂把手機往旁邊一扔,閉目揉了揉太陽穴。這個廖文東他必須要整治一下,這倒也不是他心胸狹窄,而是這個仇不報,市裏的人就會小看自己,對以後的工作不利。
叮咚……
正在這時,門鈴突然被人按響了。
過去拉開門,肖靖堂頓時喲了一聲,“周局長,稀客啊。”
“嗬嗬……肖副市長,實在抱歉,這段時間一直在養傷,還沒來得及過來感謝一下你。”周安民領著妻子龔新蘭走進了屋裏。
“身體沒什麼大恙了吧?”
“托您的福,現在已經痊愈了。”
“肖市長,這次可真是多虧了你了,要不讓我家老周恐怕……唉!”龔新蘭感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