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車匆匆來到公安局,以康長春的身份,自然是很容易見到了荊定波。後者一見康長春和荊思潔到來,立即興奮的吼道:“姐,姐夫,你們終於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被關起來了?趕緊放我出去啊!是,我是調戲了那個農民的女兒,沒想到一個農民居然能生出那麼水靈的女兒,嘖嘖……不過姐夫你可是白河市實際上的二把手啊,我調戲個女生算得了什麼。”
看到活蹦亂跳的荊定波,康長春和荊思潔對視一眼,均是在對方眼裏看到了極度的驚詫。
深深吸了一口氣,康長春說道:“今天傍晚,你突然跪在地上,把什麼都交代了。”
“什,什麼?開玩笑呢吧,我會跪在地上交代?姐夫,愚人節好像已經過了啊,你就甭跟我開玩笑了。”
“你姐夫沒開玩笑。”荊思潔道:“包括你家裏保險櫃裏的證據,你都交代了,現在已經被警方掌握。”
噗通!
聽到這話,荊定波猛地一屁股坐倒在地,臉色蒼白,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額頭上滾下,那保險櫃裏的證據,有部分可是致命的啊,以前他想著在白河市有姐夫撐腰,壓根不會有人去搜自己的家,所以大膽的把那些東西保存留作了紀念,偶爾看看,也有一番成就感,沒想到,就是因為自己的自大,如今卻要葬送自己的性命了。
“姐夫救我,姐夫,你一定要救我啊,要不然我死定了。”荊定波跪在康長春麵前,拉著他的褲腿慘嚎道。
“現在知道錯了?”
“姐夫,我壓根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可能會主動交代這些事,我到現在還迷糊著呢。”
“定波,我和你姐夫,懷疑你當時被人迷住了神智,你想想那個時候你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沒有?”荊思潔問道。
“特別的感覺?”荊定波苦苦的皺著眉頭思索起來:“當時我就跟那個農民在爭辯,後來,後來……對了!後來我好像看到肖副市長眼裏突然散發了一縷黃光,後來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果然是這樣!”聞言,康長春喝荊思潔再度對視了一眼,康長春神色凝重的道:“之前我就聽人說,這個肖靖堂邪門的很,現在看來,果然跟傳言中的一般了,這個人絕對有著我們普通人難以想象的本事。”
“長春,這個肖靖堂這麼厲害,要不然,我們就讓著點他,或者主動上門道個歉,說不定他會對定波網開一麵。”荊思潔試探性的問道。
“瞎說!我是市委常委,跟他道歉算怎麼回事?”康長春想也不想的否決了這個提議,“他厲害又怎麼樣?這世上我就不信沒有比他更厲害的人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定波現在證據確鑿,要想替他翻案,難度很大……”
“姐夫救我……”
康長春厭惡的皺了皺眉,“現在知道怕了?以前借著我的名聲作威作福的本事去哪了?”
荊定波訕訕的不敢說話,在白河市,他唯一害怕的就是這個姐夫,其他人,甚至是孫書記他都不一定放在眼裏,畢竟孫書記已經老了,也幹不了幾年了。姐夫呢,今年才四十八歲,以後做到市委書記,甚至到省裏也不是不可能。
“香港那邊的術士很多,花錢從香港請一個術士回來,如果能鬥垮肖靖堂,咱們再好好布置一下,足以將這個人趕出白河市。”康長春自信的道:“定波這邊可以盡量拖一拖,等到肖靖堂走了,別說他證據確鑿,就是即將要被槍斃了,我也能把他撈出來。”
“這個主意不錯,我在香港的朋友很多,我可以請他們留意一下,咱們要請就請最厲害的術士。”荊思潔點點頭同意了這個方案,爾後看向荊定波道:“定波,這段時間你乖乖的待在這裏,別再鬧出事來了,否則誰也救不了你,知道了嗎?”
“明白了,姐。”
荊思潔滿意的點點頭,又看向康長春說:“長春,那收購天德重工的事,是不是要緩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