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倒不無道理……”肖靖堂琢磨了一下,確實是這個理,派係之間雖然有世仇,比如肖家和範家,那是上上代的恩怨,不過在關係家族的利益上,卻也有合作的可能性。
“不過聽說這個何達權性格非常倔,認死理,你最好要有一些心理準備,想拉攏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木琴珊提醒道。
“是人總有弱點的,隻要攻其弱點,我相信再頑固的石頭,也有爆破的可能性。”肖靖堂笑了笑,道:“幫我查一下這個何達權的詳細信息。在去拉攏他之前,我想應該去其他常委那裏拜訪一下。”
……
“長春,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京城,某看守所裏,荊思潔緊咬銀牙,眼神之中充滿了刻骨銘心的仇恨。
“思潔,我恨,我恨啊!我怎麼可能敗給那個小畜生!”康長春滿臉怨毒的吼道:“我還有一段時間就要判刑了,估計是死緩,這輩子就算能出來,恐怕都已經七老八十了,思潔,你一定要為我報仇,一定要!”
“長春,你不要這麼悲觀,還沒判刑的,說不定會輕判也說不定。”荊思潔安慰道。
“輕判?不會了。”康長春淒楚的笑道:“我挪用了銀行三十億,雖然你後來賣了公司幫我還了10億,可還有20億巨大的空缺,再加上我以前貪汙受賄資金數量龐大,國家又在大力整治貪腐,這次絕對會被樹立為典型,別判死刑立即執行就不錯了。”
“長春,你不要這樣。那二十億我會想辦法還上的,你在牢裏爭取好好改造,說不定我們很快就能在外麵再見了。”荊思潔見他如此悲觀,心裏也是一陣酸楚,“姓肖的那邊,你放心好了。我會為你報仇的!我已經找到了一名非常厲害的術士,過兩天他就會動身前來湘南省。”
“好,好。”康長春激動的道:“那小畜生一天不死,我一天難安心。一定要殺了他,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我會的,所以,長春,你要好好的,不要這麼悲觀,等你出來之後,我們存一筆錢,去農村過安逸的生活。”荊思潔勸慰道。
“思潔,為了你,我會好好活下去的,你放心吧。”
荊思潔心裏總算鬆了一口氣,猶豫了一下說:“長春,定波那邊……明天就要上法庭了,估計……是死刑……這段時間我就不過來了,你自己好好保重!”
“啊啊啊!”康長春捶胸頓足,“小畜生害我家破人亡啊!此仇此恨,比天高,比海深,我康長春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
“有一天,我會把那小畜生的骨灰,帶到你麵前來的。”荊思潔緊緊捏著拳頭,壓製著內心的滔天恨意。
“好了,你們的見麵時間已經到了。”就在這時,一人走進來道。
荊思潔站起身道:“長春,我先去處理定波那邊的事了,等事情過去了,我再來看你,記住我剛才說的。”
……
在京城隻住了一晚,得到了何達權的詳細信息之後,肖靖堂就動身來到了湘南省的省會江天市。
買了一些簡單的禮物,肖靖堂來到了省政府機關大樓,敲響了省長全盧民的房門。
“你找哪位?”不多久,房門打開,一名相貌端正的中年婦女上下審度著肖靖堂問道。
“您是張伯母吧。”肖靖堂笑了起來,麵前這位應該就是全盧民的愛人張鳳英了。
“你是?”張鳳英皺起了眉頭,“你是來送禮的?”
“張伯母誤會了。我過來拜訪一下全伯伯,不知道全伯伯在家嗎?”
聽肖靖堂叫起了全伯伯,張鳳英詫異更甚,自己可不知道家裏有這麼一位侄兒,正要打發他走的時候,屋裏傳來了全盧民爽朗的笑聲:“門外是不是靖堂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