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談片刻,孫母已經麻利的做好了一桌香噴噴的飯菜,單單一聞香味,便讓人食欲大開。
飯桌上,歡聲笑語,杯籌交錯,孫炳泰、方博雅和剛下班回來的孫浩連連朝肖靖堂敬酒感謝,等到一桌飯席落寞,三人都已經被肖靖堂一個人灌得趴在桌子下。
不過整個飯局,孫甜都待在房裏沒有露過麵。
“還說陪肖副市長酒呢,自己卻先趴下了。”孫母和肖靖堂一起將三人弄到床上之後,孫母埋怨了一句,無奈的朝肖靖堂道:“肖副市長,今天實在是款待不周。”
“伯母嚴重了。”肖靖堂笑了笑,“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一步?”
“我送送您。”
“不用不用,伯母你還是在家照看好他們吧。”肖靖堂笑著擺了擺手,臨走的時候,下意識的朝孫甜緊閉的房門看了一眼。
“甜甜這丫頭,命雖然保住了,但是現在身子骨太虛弱,醫生說她起碼要休養一年才能緩過勁來,平常要多吃補藥以及好好休養。”孫母歎氣道:“等她身體骨好一些,我讓她親自登門去感謝肖副市長您的大恩大德。”
“感謝就不必了,隻是舉手之勞罷了,相信遇到那種情況任何人都會選擇救人的。對了,我這裏有一顆藥丸,伯母,麻煩你把它交給孫甜,吃了之後對她的身體會有一些幫助的。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將上次剩下的三顆定容丹,給了孫母一顆,肖靖堂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肖靖堂前腳一走,孫甜便邁步從房裏走了出來,眼神呆呆的看著緊閉的房門。
……
本來打算讓孫炳泰帶自己去看望慰問一下那些死者家屬,但是因為孫炳泰喝的酩酊大醉,暫時也隻能作罷了,肖靖堂想了想,直接開著車來到了楚三斤家裏。
上次帶楚菲菲去雲南,肖靖堂倒是跟楚三斤打過一次招呼,不過這次是直接把人家女兒拐到了禦女宮,從今以後回不回來也是個未知數,必須要打一聲招呼才是。
來到楚三斤家,楚三斤正好優哉遊哉的在家裏抽煙看著電視,大門敞開著,一看到肖靖堂進來,先是一愣,緊接著馬上站起身,露出了一副笑臉:“什麼風把肖副市長您給吹來了?”
“老楚啊,你這小日子過得挺悠閑嘛。”肖靖堂笑著道。
“嘿嘿,湊合著過,湊合著過。”楚三斤給他搬來了一張凳子,連忙問道:“對了,我家菲菲呢,怎麼沒有跟您一起回來?”
“我來就是跟你說這事的。”肖靖堂擺了擺手道:“坐下說。”
坐下後,肖靖堂看了眼他,道:“菲菲前段時間應該跟你提過一些吧?她現在是我師妹,我讓她在門派裏潛心練功,特意過來跟你打聲招呼,讓你別擔心。”
“這丫頭倒是跟我說過一些,不過聽得我有些迷迷糊糊的。”楚三斤皺著眉頭道:“肖副市長,我能知道,我什麼時候才可以看到我女兒嗎?”
“不急。”肖靖堂道:“她現在在潛心練功,你不要去打擾她。時間一到,我會安排你過去那裏定居,讓你們父女團聚的。這張卡裏有兩百萬,你先拿去用,不過錢給你了,我有兩個條件,第一,不允許拿著錢做違法的事,第二,不允許踏進賭場一步,能不能做到?”
“這……”看到肖靖堂遞過來的一張卡,楚三斤心裏反倒更加忐忑了,無緣無故的給自己這麼多錢,難道女兒已經被他……雖然相信肖靖堂的為人,但是事情太反常了,讓他不得不多想。
“你別在心裏瞎想。”肖靖堂怎麼看不出他的那點小心思,瞪著眼睛道:“你看我像是那種拐賣女孩的人嗎?你女兒現在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