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跟大家想象的一樣,第二場蔣空宣布棄權,爾後迅速開始第三場比試。
第三場,紅花山於白墨對戰昆吾派雲渺,於白墨是末流勢力之中,僅次於肖靖堂的第二年輕的參賽者,此人四十餘歲,赫然已經踏入了先天之境,是江湖中不可多得的天才人物。
而昆吾派的雲渺,則是一個看起來隻有三十幾歲的美麗少婦,至於真實年齡,卻不得而知了。雲渺雖是隻有煉神返虛後期的實力,不過這場卻出其不意的沒用選擇棄權。
“小女子雲渺見過於師兄,這場於師兄可要多讓讓小妹哦。”雲渺巧笑焉兮的看著對麵的於白墨道。
“這聲師兄我可擔待不起,雲女士真實年紀恐怕要比在下大不少吧。”於白墨不為所動,淡淡說道。
“達者為兄,於師兄實力比小妹強,當然是師兄了。”
“好了,要戰便戰吧。”見她喋喋不休,於白墨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小妹實力低微,於師兄讓小妹幾招可好?”雲渺可憐巴巴的說道。
“敗!”於白墨一聲大喝,身體驟然在原地劃過一道捉摸不定的弧線,爾後手裏一把折扇如鋒利鋼刀一般,毫不留情的朝著雲渺雪白修長的脖子劃了過來。
後者沒想到他說出手就出手,臉色巨變,整個人迅速抽身直退,身體居然在退後的當中舞蹈起來,一時之間,看台下方的眾人不禁起了一種錯覺,好像一個妙曼的女子正在跳著最美豔的豔舞,勾人心魄,動人心魂。
“是昆吾派的魂舞!”有人反映了過來,驚駭的大叫道。
“雕蟲小技!”在電光火石之間的愣神之後,於白墨迅速回過神來,伸手一撈抓住了一把飛射而來的細針。可以想象,剛才要是多愣神片刻的話,這會兒可能已經被這蓬毒針射中身亡了。
“毒婦!去死!”於白墨暴吼一聲,一股如同山嶽般的滔天氣勢壓下,一把折扇敞開,泰山壓頂般直接朝雲渺壓了下去。
後者臉色蒼白,尖聲叫道:“是紅花山的絕技,扇舞天下!你這招難道是扇舞天下的最後一招,君王臨世?怎麼可能,這招你怎麼可能練成?”
“哼!毒婦你又怎知我能耐?給我去死吧!”
“饒……饒命!”
蓬!
一股血雨噴濺而起,一個靚麗的美婦就這麼化為了碎肉漫天飛舞。
“第三場,紅花山於白墨勝!”
“這個於白墨好強啊。”柳眉震驚的說道:“剛剛他最後那一招‘君王臨世’,我在這裏都感受到了強大的威壓!”
“此人確實非常厲害。”肖靖堂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
“靖堂,如果碰到他,實在不行的話,就認輸吧。”猶豫了一下,柳眉說道。
“認輸?”肖靖堂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接下來,第四場,由南海門龔洪對戰趙家堡趙秋煌,雙方速速上台來!”
嗖!嗖!
兩道人影衝天而起,旋即如炸彈般落在擂台上,濺起漫天的煙塵。
“這場有的看了,南海門龔洪是刀術高手,趙家堡趙秋煌則是劍術高手,而且兩人都是先天高手,實力相差無幾,這場刀劍相拚,應該非常有看點。”
“確實非常期待,不過我還是比較看好龔洪取勝。聽說他已經領會到了一點刀的精髓,一手刀術神鬼莫測,趙秋煌也許要差那麼一點。”
“未必,趙秋煌劍法同樣不俗,他打小練劍,就連睡覺都是劍不離身,早就與劍形成了默契,這場誰勝誰負,猶未可知。”
與此同時,擂台上。
“龔兄,你我八年前秘密比過一場,你不是我對手,不知道你這八年來有沒有長進。課千萬別忘我失望才好。”趙秋煌手持長劍,冷笑的看著對麵的龔洪說道。
此言一出,激起下方的一片驚呼,眾人都沒有想到,龔洪居然在比鬥中輸給過趙秋煌,很多人還以為龔洪要稍勝一籌的。
“哼!趙秋煌,你別得意,八年前是八年前,那次我也隻是因為失誤,輸了半招而已。如今我對刀的精髓領悟得更加透徹,今日定報八年前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