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
一條人影劃過夜空,悄無聲息的融入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不多久,人影在博雅俱樂部外圍的某處地方停了下來,現出了肖靖堂的身形。
這幾天,他白天上班,一到深夜就來博雅會所玩樂,基本上是做到了將裏麵的一切犯罪場所研究透了,現在三天已過,該是時候把楚三斤撈出來了。
身形一劃,輕鬆的躲過監控和保安的視線,一進入博雅會所內部,肖靖堂便飛速往會所高層奔去,一直來到15樓才停了下來。
“應該就是在這裏了。”來到一間屋子麵前,肖靖堂探耳一聽,隱隱聽到裏麵有聲音傳出。
“你媽拉個巴子的,老刁民,你到底把你女兒藏哪去了?你欠了會所一百多萬,把你漂亮女兒交來抵債,為會所接客,這筆賬就這麼算了,要不然明天就把你另一隻腎賣了!”一道色厲內荏的聲音威脅恐嚇道。
“呸!老子賤命一條,你們要殺就殺吧。不過老子告訴你們,我女兒跟市裏的常務副市長肖靖堂是朋友,你們要是敢殺我,肖市長肯定會為我報仇的!”
“哈哈哈哈……老刁民,你他媽吹什麼牛,老子還跟一號首長是朋友呢。再說,就算你女兒認識肖副市長又有個毛用?知不知道這裏誰開的?那是孫書記的兒子開的!懂不?姓肖的在市裏被孫書記壓的跟孫子一樣,來這裏,他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趴著,明白不?”
“啪!”
肖靖堂窩著一肚子火氣把門踹開,一眼望過去,發現房裏有五個人,除了被綁在一張凳子上、被打的麵目全非的楚三斤之外,還有四個人,此時聽得巨大的響聲,這四人同時訝然的回過頭來。
不過還沒等他們看到來者何人,眼睛一黑,啪嗒,啪嗒……一個個軟倒在地。
“肖市長!”
發現來的人居然是肖靖堂,楚三斤狂喜的叫了一聲。
“閉嘴!”肖靖堂衝著他冷喝道:“你還有臉叫我?我給你錢的時候,是怎麼跟你說的?”
楚三斤老臉尷尬:“肖市長,是我,是我對不住你。經不住誘惑,起先,我是贏了幾十萬的,還想贏更多,結果……全給輸了出去……”
“行了,出去再說吧。”肖靖堂不想聽他解釋什麼,手指一彈,綁在楚三斤身上的繩子自動斷裂,爾後他拉住楚三斤一隻手,在後者的一聲驚呼下,直接從十五樓的窗戶跳了下去。
沿著樓間的窗台,七八個縱落,兩人輕鬆的落到了地麵上。
下了樓,肖靖堂一句話不說,直接帶著他在街道上飛奔,十幾分鍾後,在靠近市政府的一家酒店裏開了間房。
“你被他們掏了一隻腎了?”來到房裏,肖靖堂掃了楚三斤一眼,皺眉問道。
“唉,這是我活該。”楚三斤滿臉沮喪,啪的一下,狠狠的打了自己一耳光:“我不聽你的話,才導致現在這種結果,如果菲菲知道我這樣,不知道該有多傷心。對了,菲菲呢,肖市長,我求求你千萬不要告訴她,我不能讓她知道這件事?”
“現在知道怕了?早幹嘛去了?”肖靖堂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道,“行了,她暫時不會知道你的齷齪事。她被一位高人收做了徒弟,短時間內恐怕回不來。”
“啊……那那那……她安不安全?”楚三斤滿臉緊張的問道。
“你相信我的話,就把心放寬。”肖靖堂皺眉道:“遲早有一天,她會回來見你的。你現在要做的,是把自己的事做好。”
“肖市長……”楚三斤苦笑道:“我恐怕活不成了,那博雅俱樂部是飛車黨罩著的,聽說飛車黨全國都是,我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會被他們找到,我看,我還是去買一瓶敵敵畏吧。”
“瞎鬧!”肖靖堂眼睛一瞪,“有我在,你怕什麼?以後隻要不要再去賭就行了,要是被我知道你再去賭,你就自生自滅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