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簡單的小毛病罷了。”望著眾人殷切的眼神,肖靖堂笑了笑道:“放心吧,這病我能治。”
聽聞此言,所有人皆是大喜過望,屋子裏甚至傳來了激動的低泣聲,特別是饒新春更是失態的抓住了肖靖堂的胳膊,激動得語無倫次:“肖市長,我我……”
“好了,饒部長,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肖靖堂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樣吧,如果你們信得過我的話,就先出去等候,一個小時之後,保證還你們一個健健康康的人。”
“一個小時,隻要一個小時?”饒秋實瞪大了眼睛,帶著幾分狐疑的說道:“這位……小友,恐怕你不知道,國際最頂尖的名家醫手,我們都找過。但都是無能為力,你……”
“肖市長,這是我爸。”饒新春介紹一聲,隨即問道:“肖市長,你真有把握?還有,你空著手,需不需要先準備什麼醫療之類的東西?”
“不需要了。”肖靖堂搖了搖頭,“饒部長,這種事情我不會瞎說,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那固然最後,我也會盡心盡力,如果不信的話,也可以當我剛才的話沒有說過。”
“爸,大哥,我相信他,你們先出去吧。”病床上的饒懷明忽然開口吩咐道。
“懷明,可是……”饒秋實神情擔憂。
“爸,我們出去吧。”見饒秋實還要說話,饒新春拉了他一把,生怕他的話得罪了肖靖堂,萬一肖靖堂生氣不肯治了,到時候悔之晚矣,連最後一絲希望也會隨之破碎。
“好吧。”饒秋實還是有些狐疑的看了肖靖堂一眼,他活了一把年紀,還從來沒有見過肖靖堂這麼年輕的神醫,因此從內心對他就很不信任,不過想著肖靖堂逼近是饒新春的同事,不至於會亂來,才勉強的跟著饒新春等人走出了門外。
“饒先生,我們開始吧。”望著眾人離去,肖靖堂看向床榻上的饒懷明說道。
“有勞肖先生了。”
肖靖堂微微頷首,“饒先生,你的病其實不算病,隻是被人施展了一種特殊法門,封住了‘生脈’,才會導致如此,隻要化解了這個法門,那就不藥而治了。饒先生,在給你治療之前,我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否則我這一次治好你,說不定下一次對方又會故技重施,治標而不治本。”
饒懷明微微猶豫了一下,“肖先生,事情是這樣的。因為去年年底,公司參加了一個大型招標會,是關於非洲一個國家的水利建設,這筆投資相當龐大,同樣,其中的利潤也非常可觀。這次的招標會,我們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德國的杜德邦家族,我們饒家最終拿到了這個標,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才引起了杜德邦家族的仇視。”
“我也不太清楚我的病是怎麼來了,稀裏糊塗的就病倒了。”饒懷明輕歎道:“起先我還沒有聯想到杜德邦家族,不過就在我病重的第三天,杜德邦家族來人了,提出了苛刻的條件。”
“以你來看,杜德邦家族在你恢複之後,會不會繼續對付你?”肖靖堂問道。
“這是肯定的。”饒懷明咳嗽了一聲,虛弱的說道:“這個杜德邦家族,在歐洲是出了名的惡霸,這種事情沒少做過。因為存在行業競爭性的緣故,他們對饒家,特別是我,仇視的很。”
“那麼,如果我治好了你的病,你有什麼打算?”肖靖堂又問道。
“打算?”饒懷明苦笑一聲,“我空有一身壯誌,可是經曆過一些風風雨雨才發現,一個家族沒有深厚的背景,是很難在國際上生存的。如果這次我能不死,我想將事業轉到國內來發展,國內的壞境相對安穩許多。”
“這恐怕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吧?”